当李高义再次的回到有些铁锈的窗户面前的时候,棒梗紧张的看着李高义,秦淮茹已经很久没有过来看他过的生活。 这一次可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能得到原谅。 那他的日子可真的黯淡无光。 “棒梗,你还敢骗我。”李高义自嘲的一笑,看着棒梗瘦弱的身材,这家伙在家里面吃惯了傻柱做的美食,对于这里的饭菜吃不习惯。 消瘦不少。 “骗你?” 当棒梗听到之后,立马就听出了其中的奥妙,一脸的难堪,神色复杂的靠在铁窗的边上,蜷缩着身材,有些不甘心道。 “她没有答应吗?” “嗯。” “你就是一个累赘,她以后算是彻底的指望不上你,照顾她的老年生活,又怎么会在意呢?” 人之常情的选项。 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秦淮茹的冷血埋怨,如果谁家摊上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家伙,恐怕气死的心思都有了。 明明有远大前程。 最次也可以当一个富家翁,可棒梗最后还是将所有的希望都打碎了,孤独无助的棒梗,望着窗外的李高义。 “你会怎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 李高义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他还不至于跟一个自甘堕落的索取什么,他可惜的是没有从秦淮茹的身上得到一点好处。 十几年前。 何雨水帮衬秦淮茹将傻柱留下来,可是从她的身上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可惜现在这样的机会从手上溜走了。 “无视吧,以后不要让我在对你有什么特殊的关照,你既然来了,那跟其他人就没有任何的区别,明天还是去踩缝纫机吧。” 李高义离开了。 棒梗紧握的拳头。 特么的难道不知道双脚无力嘛,当初秦淮茹狠心的将他的双腿打断,让他安安静静的在家里面躺着,可是他偏偏要胡作非为。 怅然一笑。 他后悔了。 如果没有找徐冬青的麻烦,是不是自己现在还可以睡着火炕上,有戈雨珍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还没有看到贾锤结婚呢? 眼泪巴巴的流下来。 一个人静静的待在原地反思。 “老哥,我还有机会在出去吗?”棒梗将目光放在身边的一个老人的身上,他是一个惯犯,喜欢偷东西,这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抓住教训。 满头白发的糟老头,揉了揉有些晕的脑袋,如果不是李高义过来看棒梗,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吱声,要不然早就将棒梗给踹翻在地。 午休的时间。 还敢耽搁他们休息,是不是觉得自己厉害。有靠山,就可以为所欲是,说到底,不过是一场利益的交换罢了。 李高义? 他们这帮老哥们其实都熟悉,小恩小惠就能将他给打发。 “没有了。” 李老头捏了捏有些发酸的肩膀,指了指棒梗。 “你也不是第一次犯事,之前有秦淮茹在外面帮你周旋,再加上大家都是邻居,对你也就是警告一下,并没有想要真的将你如何?” “可这一次不一样,除非徐冬青愿意跟你私了,不追究你的责任,你才可以安然无恙的从这里离开,可刚才我也听到了你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