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呢?”牛爷反问道。 呵呵。 “棒梗什么人,你们比我更清楚,他回去只会作妖,如果仅仅是供他吃喝,当一个废人,我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可这货偏偏烂赌,家产都输没有了,外面还欠着一屁-股的债。” “如何让他回来呢?” 阎埠贵反驳道。 “血浓于水。” “当初他也不是被赶出来,可是不出一个月又再次的回来了,我们打个赌,我觉得棒梗最多不超过三个月还会回去的。”牛爷也是一个倔脾气,自然要跟阎埠贵赌一次。 哎。 “回不去了。” 阎埠贵悻悻的看着大门口。 不远处。 还能看到一个黑影,正在翻着垃圾桶,似乎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当看到黑影从垃圾桶中翻出一包扔掉的饭菜。 蹲在地上。 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 彻底的失望了。 “这样也挺好的,互不打扰!” “好什么好?” 牛爷有些愤愤不平。 这不管怎么说也是老贾家的孙子,怎么能如此的不管不顾,真当是一个呆子吗? “我看就是傻柱在中间捣鬼。不让棒梗回来,不然以秦淮茹之前的溺爱,怎么能看着棒梗一直当一个乞丐,捡垃圾吃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当一个外人站在看似公道的环境中。 数落着别人的不是。 阎埠贵感到一阵的无奈以及不满。 “如果你是傻柱,你该如何做?” 阎埠贵反问道。 “我?” 牛爷立马卡壳。 他能怎么做? “可他既然接纳了秦淮茹,为何不能接纳棒梗呢?” 牛爷一副局外人的想法,不仅阎埠贵笑了,哪怕是李怀德也笑了。 “牛爷你是不是没有听说过傻柱的事迹,才在这里说风凉话,想当初傻柱可是为了秦淮茹出头,哪怕是工作都可以不要的主,后来更是将房子给卖了,下海创业,以傻柱的厨艺,你觉得饭店能不红火,可是一点点的还是被秦家人给掏空了家底。可什么都没有换来。” 李怀德不屑道。 真的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做到傻柱的程度,反正他是不相信有人做的比傻柱更好。 咳咳。 “那些事情都是过去式了。” 牛爷看着大门外的黑影,露出不满的神色。 “人心可是经不起一次次的伤害的。” “傻柱现在只不过是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如果再次发生不可饶恕的事情,他可是会拍拍屁-股走人的,剩下秦淮茹一介女流,如何生存?” 阎埠贵喝了一口闷酒。 “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口花花。” “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的人。” “老阎严重了。” 片爷连忙劝说。 不让牛爷继续说风凉话。 何况风凉话谁都会说,可是真的能做到的人,估计也就只有傻柱一个人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