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能做到,还需要在这里低三下四的摇尾乞怜吗? 早就一个人生活了,何必看他们的脸色,何必看着戈雨珍离他而去,而无动于衷,毕竟自己是什么德行,棒梗心里面非常的清楚。 无非就是一个寄生虫。 寄生在秦淮茹的身上,滋养自己的躯干罢了。 现在的他,其实也就是一个行尸走肉,什么都不想,就想着每日有酒喝,有饭吃,顺便来一点闲钱,去牌桌上跟人吆五喝六。 年轻的时候。 不懂事。 他可以肆意的挥霍徐冬青屋内的古玩字画,当时没有人站出来说他的不对,当输完之后,他也只能勉强回头,还想翻本的同时。 徐冬青直接跟他们家的关系,来到了历史的冰点。 这时候傻柱有续上了,依旧可以让他花天酒地,可是傻柱的那一点微薄的家产,哪里够他挥霍呢? 傻柱房子卖了。 酒店黄了。 最后也是什么都没有落下,以至于现在的两人其实也就是貌合神离,傻柱需要秦淮茹每日的问候,秦淮茹惦记傻柱的工资。 勉勉强强的凑合在一起。 似乎?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他一无所有,也连累着他们也是一无所有,哪怕是贾张氏,现在也只能裹挟着破草席,躺在天桥底下,乞讨为生。 呵呵。 一声讥讽。 两声嘲笑。 “我知道你们对我视若虎狼,可既然大家都有血脉的羁绊,那你们就休想甩掉我,过悠然自得的小日子,我过的不好,你们谁也不要想安稳的生活。” 棒梗转身,默默的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哪怕是有人看见,也最多是指着鼻子,告戒后人。 “不能学棒梗。” “万贯家财一招丧,吃不穷,穿不穷,癞蛤蟆一身想翻天....” 一手歌谣。 在四合院的胡同中流传,倒是之前的那些小混混,一个个欣喜的摩拳擦掌,一点也不嫌弃棒梗的身上比较脏。 上前。 搂住他的脖子。 “棒梗,你现在可是又翻身了,我可是听说你们院里面的二大爷,三大爷,可是以后指望你母亲给他们养老,提前就已经将两套房子赠与了你们家。” “现在也是一个小富翁了,怎么不过去跟哥们玩两把呢?” 赖头三,之前的时候,一直在哄骗他,虽然跟他称兄道弟,可是那也是看在他当时比较大方的时候,当他贫困潦倒的时候。 可是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巴不得不要让他找上门。 现在? 也就呵呵了。 “赖头三,你在胡说什么呢?”爷们可没有接收到任何的消息。 “难道你不怕我还不起吗?” 棒梗一脸的诧异。 难道他这个母亲这样的厉害吗?这已经为他找好了下家,那可是非常了不得成就。 又可以让他挥霍几天吗? 他可是知道秦淮茹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一次最后还不是出面为他擦屁-股。 可是为何没有收到任何的风声呢?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