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骛远瘫在地上,痛得已经动弹不得了,越动弹越痛,甚至呼吸都让他痛得不行。
看到有人影过来,齐骛远好想呼救,可是他一说话都疼到要晕厥,只能拼命用眼神求救。
“还说见到我就吃不下饭吗?”青岱蹲下伸手拔了他心口上的一颗水稻苗。
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哦,万一影响他六月底的渡劫怎么办?
齐骛远听出来是青岱的声音,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似乎顺着他的意思来才能得救。
当即也顾不得说话有多疼了,急忙辩解道:“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我未经你的允许,不可以下楼?”青岱又按住一只往他心脉走的兽类。
“你……想去哪儿……都……行,我全……力支持,钱……力也支……持!”看得出来这句话对齐骛远来说挺长的,说着说着嘴里就开始吐血了。
“那还浪费粮食吗?”
齐骛远头摇得像缺乏顺滑油而卡顿的木偶人,“再也……”
结果“不”字没说完已经到临界点的齐骛远就彻底晕了。
青岱无奈地耸耸肩,从他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打火机,点燃了他身上的一颗小青菜。
瞬间,火焰燎遍了他的全身。
青岱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着目瞪口呆的王妈,眨了眨眼睛。
努力表现得很真挚一点,“我说我其实是在救他,而不是焚尸你信吗?”
很显然王妈掏出手机的动作说她不信,青岱又只好扔一个大记忆乱编之术过去了。
王妈中了招后,又恍恍惚惚地回房了,等明天醒来她又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王妈了。
至于齐骛远,火焰在他身上燃烧了不过三十秒就自动熄灭了,半点草木灰都没留下。
只是那种痛苦是刻在灵魂中的,以后只要他再浪费粮食,保准要痛得原地打滚一个多小时,在精神上再经历一次经历过的“生长”痛。
青岱用脚尖踢了踢他,果不其然已经醒了,只是眼神还不聚焦。
不过也是,虽然这咒不会让人少一丝肉掉一滴血,但是经历过一次比起死了也好不到哪去。
也不管他现场听不听得进去,又给了他一脚,“以后别再惹我!”
说完也扔下一个大记忆乱编之术走了,等会门口外卖都要凉了。
等到青岱高高兴兴拎着炸鸡炸串要上楼的时候,齐骛远已经踉踉跄跄地走到客厅来了。
随意扫了一眼后就径直走开了。
齐骛远看到出现在楼下的青岱,刚想吼一句“我有准你下楼吗?”,结果心里冒出一阵胆寒,脑海里也浮现一丝痛不欲生的感受,最后还是老老实实闭着嘴让青岱轻轻巧巧地上楼去了。
青岱身影在楼上消失的那一瞬间,齐骛远莫名劫后余生般的长吁了一口气,继续磕磕绊绊地朝王妈房间走去了。
餐厅乱成那样,还得出额外的钱让她收拾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感觉好僵硬,明天还是去按摩会所做个大套餐吧。
不然周五的认亲宴当着那么多数一数二的豪门的面儿,自己这样可是要丢大脸的。
多亏了无罡门的符咒,青岱平平稳稳、安安静静地度过了认亲宴前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