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越淮用那张精英霸总脸摆出呆滞的样子,青岱的心情就更好了。
声音都轻快了不少,“准确地来说是他还‘欠’我一亿零五百万要补,你的真要按你许下的承诺来办的话,还是需要一亿一千五百万。”
秦越淮听完后只是心疼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巨大到完全就是骗人的饼青岱他居然真的吃了,难道他不知道齐铭佑是个抠门货吗?
自己可不止一次听说过他用的套都是要床伴自掏腰包买最贵的,酒店则是三天两头去他外祖家旗下白嫖。
至于喝酒泡吧更是无人请客不去,有人请客不请自来。
他哪来的钱给青岱一亿一千五百万?数字这么具体的饼他也真敢画,也不怪青岱这种还在读书不知社会险恶不知人心不古的乖宝宝会相信了。
都是齐铭佑的错!
那为了不让乖宝宝对这个世界失望,秦越淮决定让他知道,这种饼吃之前一定要找对人。
“好啊,你和我走,我马上就可以给你一亿一千五百万!”秦越淮自觉笑得很温和帅气。
可是落在青岱眼里那就是浑身冒着金光都掩盖不了他笑得憨厚且傻气,这人好像真当真了。
“你清醒一点,”青岱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掰着他的肩膀晃了晃,“我要给他喂汤了。”
说完,又偷偷准备去了,毕竟看秦越淮那样儿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打扰他了,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秦越淮则是默默地看着青岱他忙碌的身影,偷偷摸了摸刚才他碰过的地方,心情那是相当美妙,就连青岱去喂他那个已经出局的“情敌”的这个画面,他都是觉得青岱好有合约精神。
眼看着齐铭佑已经在人偶咒的驱使下两眼无神地坐起来了,就只差灌汤这一步了,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呵斥声。
“梨拎赖,李来烂棱馍?!”(齐青岱,你在干什么)
青岱大海碗都怼齐铭佑嘴边了,结果听到这古怪的声音回头一看,几个医生护士推着张可移动病床进来了。
那病床上的人还挂着水,整张脸浮肿着看不真切五官,听声音舌头估计也是麻木使不上劲的,可他还是顽强地凭借脖颈力量支起了一个可能有10°角的头,在那疑似喝止他。
听这语气就知道肯定是原身那个啃滴水观音进抢救室了的亲爹齐骛远啦,他这就抢救完了?
意外是意外,但是为了自己的“尾款”,青岱还是愿意轻声细语给个好脸色的,“您怎么来这里了?”
“≈! ……≈¥≈34!”齐骛远手舞足蹈地比划了半天,可能是因为太长了的缘故,青岱一个字都没看懂。
还是推车的护士解了疑,“这是齐家专属的病房,我们想着齐先生能和齐少爷住一块,一则多个亲人照看着,二则十分宠爱儿子的齐先生能够时时刻刻看到自己的儿子,身心愉快也有助于恢复齐先生也是同意了。好了,烦请您让一让,我们把齐先生的床推过去后就离开。”
青岱看着躺在病床上神神在在地点了点头的齐骛远,不禁挑了挑眉,依他看最大的原因还是齐骛远不想多花一份病房的钱。
至于专属病房?青岱觉得这应该是这两父子轮流生病老住这一间的缘故。
毕竟,都同样爱玩嘛。只不过一个专修异性恋,一个涉猎各种“赛道”。
他现在倒是身心愉悦了,等会儿清醒了要找人玩游戏的齐铭佑就不愉悦喽。
见齐骛远的视线搁置在自己端的大海碗上,青岱赶紧解释道,“爸爸您不是说要我和您来看望哥哥吗?我就带点我昨天喝的那种汤给他。”
一边说,还一边小心地观察秦越淮的动作,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