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当外部股东的问题,内部的不安定也就不难解决。
苏江北没有食言,公司按照承诺的价格全额回购员工股,并且将回购的股权全部转为虚拟股,合理分配给选择第二种方案的员工,同时也没有为难选择第一种方案的人,这些人依旧正常工作,按月拿工资,只是没有了分红。
股权问题的解决,并不意味企业的危机有所好转,各种传闻依旧让云端控股在资本市场上成了热点,也让这家企业成了山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家每每说起这件事,通常都会带着惋惜和愤恨不平。
惋惜一个好企业就这样即将败了,愤恨之处则是外国对中国的打压,说到这里的时候,上年纪的老人总要加上一句“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对于苏江北来说,帝国主义这个词有些遥远,他也没那个本事联合全世界的无产阶级打倒帝国主义反动派,更没这种心思,这种大事自然要由心怀天下的人去办,更何况他已经实质性地脱离了无产阶级的队伍,没资格了。
眼下,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巩固和完善云端控股的股权结构,一次性将涉及到股权的问题彻底解决掉,至于境外的销售问题,已经受限了,不能着急,着重点应该放在强化内功上,再向外发力。
“明天召开内部股东会,需要把分散在国银和恒诚的股权收回来,我觉得可以不用注销,直接划归到你的名下。”
苏江北向返回的沈渝汇报工作,真的是汇报形式,因为总裁的办公室里,苏江北站着说,沈渝坐着听,边听边点头,边点头边满意地笑。
随后,沈渝说出不同意见:“不如留在云端投资,你现在是云端投资的大股东,那些股权如果由云端投资持有,也就相当于给你增加了股权,反正你不会造反,你会吗?”
苏江北笑着点头。
“哎,你敢!”
“我当然敢了,你要是总这样欺负我,我一定造反,别忘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有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委屈中哭泣,这是至理名言。”
本来挺有骨气的一句话,让苏江北说得像受气的小媳妇,要是鲁迅听到这样的胡乱篡改,估计能气得掀了棺材盖。
“委屈哭泣?撒子嘛,人家他是这样说的吗?”
沈渝没反应过来,先是迟疑,而后起身走到苏江北的身边,小女人般挽住他的胳膊,笑道:“晓得你受累了,今晚我们出去吃饭,然后到红姐的酒吧放松一下,再到我家好好睡一觉!”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不流畅,带点小羞涩,而且还想用笑来遮掩这点羞涩,但内心的狂野还是没控制好,挽着苏江北的手有些用力,掐痛了苏江北。
小别胜新婚,不知其味的人永远不理解。
自从上次滚过床单后,沈渝愈发理解这句话,也深有感触。
苏江北转过身,屁股挨着办公桌的桌沿,双手搂过沈渝的腰,将她贴近自己,略微偏头,痞痞地笑望着沈渝:“哎,你这是打的什么主意?让我劳心之后,还打算让我劳其筋骨,是吧?这个任务有点艰巨呀,不过你放心,再累我也保证完成任务。”
说到这个,他又想起沈渝的经事,赶紧问道:“来了吗?”
沈渝撅了噘嘴,摇了一下头。
“真有啦?”
沈渝还是摇头,表情竟然带了几分沮丧。
“喂,到底是撒子意思嘛?”
“来了,没中!”
“问你撒子就回答撒子,跳跃个锤子嘛!”
苏江北故作不满,两只手罩在沈渝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算作惩罚,也算是耍了一下大男人风范。
“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