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可能问出来,因为男孩肯定也形容不好。那是本能,还是只是头昏脑胀的冲动?维莱卡认为也许自己要弄明白。
“好啊。”她翘了翘嘴角说,下定决心说,“我就教你!”
“喂,喂,你这是……”
“闭嘴,大夫。”女人一直盯着男孩,不客气地说,“不过你得做好准备,一旦拿上它,也许就永远都放不下了。一旦你需要靠它才能获得所谓的安全,那么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就会充满危险!”
“有人告诉我,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男孩说。
听到男孩用自己说过的话反击自己,维莱卡气的直咬牙,转头问身边的医生,“你有孩子吗?”
“没,不过亲戚倒是有几个。”医生不耐烦地回应道。
“那你有想揍他们一顿的时候吗?”
“当然有,有时候巴不得把他们屁股打烂!”
“啊,我现在可是深有同感。”维莱卡磨着牙槽,故意生气状握起拳头。男孩一溜烟跑了出去。
年轻医生给维莱卡缠上了绷带,就在他收拾医疗废物时,突然沉声问说,“带这么小的孩子见识你的地狱,太不人道了啊,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