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了萧昀,萧昀亦是一笑,便亲自取来酒壶,将嫣红色的酒倒进了萧锦玉的酒杯之中。
“请——”他看着她道。
萧锦玉便将酒杯缓缓送至了嘴边,此刻便连阁楼上的那名侍卫都紧张起来,忍不住对那玄裳男子低声道:“这酒中该不会下了药吧?”
酒中并无任何药物,不过是西域盛产的葡萄酒,萧锦玉在闻到酒味之时便已得出结论。
“不过,昀舅舅今日约我来,就只是想要阿玉陪诸位郎君喝酒的吗?”
陪酒这两字可不怎么好听,这是拿她当伎子来取悦自己这帮狐朋狗友吗?
萧昀连连否认摆手,道:“不是,阿玉不远千里从北地回到咱们这南陈,恐怕还没有熟悉我们这南地建康风物美景,你刚才也说曲水流觞是雅人所好,有句话不是说‘会稽王谢两风流,王子沉沦谢女愁’么?如今王谢虽已没落不在,但士族风流犹存,所以今日昀邀阿玉前来,实是想让阿玉也体验一下何为士族风流?”
听到‘会稽王谢两风流,王子沉沦谢女愁’以及王谢虽已没落不在这句话时,萧锦玉但觉内心有如被刀划过一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