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家主子可爱吃些什么,夫人也好早准备饭食。”
“饭食就不必了,我卿哥哥吃不惯别人家的东西,要是不小心被毒死了怎么办?”
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原本还谄笑着的魏妪,脸色顿时被气得铁青,她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妪又不好跟小孩子计较,只得憋着气不说话。
转眼,那男孩子也跑进屋里去了。
魏妪直在心中气叹:白长了一幅人见人爱的脸,真是可惜了这幅好姿容。
没过多久,就见那头戴帏帽的郎君与这男孩子一道走了出来。
“萧十娘的病并无大碍,照着这方子上抓药,用艾水煎煮半个时辰,服上一个月,就可全愈了。”
萧锦玉驻足说道。
与那男孩子相比,这位医者的态度真是礼貌多了。
魏妪心里舒坦了不少,旋即心中冷笑:连府中疾医都说,这不过是最为普通的冶疗伤寒的方子,与他之前所开的差不了多少,这个小郎君倒是挺会说大话,抑或她根本就是随便一说,想借此机会离开。
果然,她这般想着时,萧锦玉已与那男孩子错开她的视线,从旁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