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来捞油水的吧?”
李淡微微一笑,问道:“这位夫人,书院里争夺正式弟子名额,那是各凭本事。郑飞技不如人输给了我,你却怪衙门办事不力?”
妇人瞪着圆眼,气恼地说道:“原来,你就是飞儿说的那个李淡?哼,你不要得意,进了书院也没什么了不起。”
李淡笑道:“不知你们贿赂的是衙门的哪个人?要不我回去问问,既然他没帮你们把事情办成,能不能把银子退给你们?”
“哼!胡说八道。”妇人板着脸道。
林芷若道:“我们走吧,懒得在这儿浪费口舌。”
三人扭头便走,听到身后那妇人在斥责郑策:“不是二娘说你,你看你做事能不能多动点脑子?派人大老远去县衙报官,你也不嫌折腾?你还嫌郑家不够乱吗?”
“真是岂有此理!”雷猛气得脸红脖子粗。
林芷若道:“算了,懒得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路过摆放家丁尸体的油布帐篷前时,李淡道:“头儿,我还是想再进去看看。”
雷猛道:“何必自找没趣?既然他们请了姓张的,能不能查出底细来,都与我们无关。后面可不要再来麻烦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