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通门街的老柳树旁集合,一起去县衙签了生死状,回来就给。”
说罢,他朝刘进东使了个眼色,二人一起走出锻工坊。
来到刘家居住的宅院,进入一间书房。
刘进东忧心忡忡地说道:“二少爷,你为啥要去跟杜仕邦赌这个?这也太冒险了吧?”
刘进财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我认你是兄弟,才跟你说实话。要不是我输太多,也不至于下这步棋。我这两年赌运不好,在宏升赌坊陆续欠下了五百多两。”
“这……这么多?”
刘进东又惊讶又无语。锻工坊一年的利润也就一百两左右。
刘进财郁闷地说道:“老爷子钱管得严,我输了钱想翻本,只能在赌坊借。高利贷利滚利吓死人啦!
老子怀疑赌坊做了什么手脚,不过没有证据。你知道,宏升赌坊是有朝廷背景的,咱们小老百姓惹不起。”
“宏升的人心狠手辣,听说还不起赌债断手断脚都算好的,有些甚至被弄死。少爷你……你就不该招惹他们。”刘进东埋怨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刘进财白了他一眼道,“昨天赌坊的人突然逼我全部还清,拿不出钱,当场就要断我一条腿,而且要上门来收锻工坊的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