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挠了挠头，有些纳闷。
靳雅那边不紧不慢的喝着咖啡，“翻完热搜了？”
江宁尴尬一笑。
“我和他还没有在一起呢。”
不是她要瞒着靳雅，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和顾北城算是什么关系。
大约就是网上说的，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他的许多举动都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但是又没有明确的说明。
她也摸不清顾北城的心思。
电话另一边的靳雅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声音。
“你看看网上那些照片，他看你的眼神儿都拉丝儿了，你还不知道呢？”
虽然因为没有全景，网友们都不知道他看的是谁，但是靳雅知道江宁和顾北城的渊源。
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在看她，尤其是那件招摇的衣服，几乎是在暗戳戳的昭告天下了。
也只有江宁这个土包子，衣服都穿了，还不知道来路。
靳雅都有些同情顾北城了。
真是好惨一男的！
“还有那个礼服，你知道那礼服是谁的作品，价值多少钱吗？”
江宁无声摇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看不到，又接着开口。
“不知道。”
靳雅恨铁不成钢。
“号称国内第一裁缝的王川大师新作，这件裙子纯手工缝制，上面的所有钻石都是纯净度极高的南非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