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牵着女孩的手继续向着北原的方向前行。
“轰隆隆！”
又是一声雷鸣，又一记焦炭从空中坠落，天罡剑宗两大至尊至此结束了一生，遗臭万年。
老人没有理会前方流民们嘈杂的议论声，牵着小姑娘继续前行。他老了，若是不快点赶路，怕是没走到北原便饿死了。
“你方才为何没同他们一样出声？”
一个有些冰冷的声音响起，一位白衣少年横在了老人的身前。
老人缓缓抬头，佝偻的身子有些吓得发颤，连忙拉着孙女跪地。
“钟至尊，我自知罪孽深重，平日里没少对您污言秽语。可我这孙女才五岁，不懂世事，还请您饶她一命。”
小姑娘跪在地上，抬着小脸好奇地打量着钟不悔，见钟不悔对自己咧嘴，吓得连忙低头。
“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钟不悔问。
“好......好看，又可怕。”小姑娘声音有些发颤。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老人连忙将女孩护在怀中，吓得浑身直哆嗦。
“那你可愿拜我为师？”钟不悔笑了笑，又问。
老人有些发懵，小姑娘则死死抓着老人瘦弱的臂膀，时不时抬头观察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