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筒,便扒开个缝,塞了进去用手摸摸,1点看不出来。
他抬起头来问:“大妈,这样行不行?”
嫂子满意地点点头。看着这个8岁的孩子机灵、沉着的动作,那紧缩的心开了1条缝。
水孩告别了大妈、妈妈和白胡子老爷爷,便来到街上。村子4下的栅栏门紧闭,2鬼子满街乱窜。怎么出去呢?他到栅栏门上试了几次,都不行。他转到了1个苹果园里,顺着1棵大楸树爬到了墙上,又跳到墙外1垛草上,然后滑了下来,瞅瞅4外没人,便顺着沟朝东北方向跑去。
阿水进了北,到老姑奶奶家牵了头小驴,鞴上鞍子,放上大驮篓,驮篓上面还盖了床破毯子。冷眼1看,还真像搬亲戚的样子。他顺手找了1根小条棍,向小毛驴的腚上抽了两下,小毛驴扬起4蹄,顺着道跑了起来。
阿水1面走,1面瞪起那双黑溜溜的大眼向4外看。由于敌人“扫荡”加封锁,路上断了行人,山上没有砍柴的,走了4、5里路,什么也没碰上。
阿水心里盘算着,再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就能见到自己的人了。他想着,心里乐呵呵的,脚步也快了。那小驴也象知道他的心思,4蹄“巴哒巴哒”地1个劲往前奔。
爬上1个山坡,刚要往下走,阿水往下1看,坏了。迎面上来了几十个鬼子和伪军,他们扛着旗,挑着抓来的老母鸡,赶着牲口,押着民工,像是1条毒蛇似地弯弯曲曲顺着坡道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