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传单,这样1条线索。
李海生刚想问是掉烟卷盒的人夜里来撒的吗?话未出口,抬头就见2虎和刘3嫂急匆匆地走进来了。
他们两人的家门口和另外几个地方也都发现了这种反动传单。
老会长问2虎:“昨天夜里,村子4围的岗哨严不严?”
2虎说:“很严!我夜里带着几个民兵还围村巡逻3次,岗哨1直坚持到天明。撒传单的坏蛋不会是从外面进来的,说不定就隐藏在村里。你看哪,老会长?”
这是个很值得注意的问题,必须好好考虑1番。
老会长浓眉微皱,默思片刻,又问他俩:“夜里你们没听见狗咬?”
“没有。”
“这么说,匪徒行动非常刁滑,是赤着胸干的,连狗都没惊动。”
刘3嫂问:“老会长,你说这反动传单能是迟龙章亲自来撒的吗?”
老会长摇了摇头,道:“不会。”
说话间,又进来1伙人,其中有铁蛋他叔朱希秦、春柱他叔、老油工和几个渔救会的骨于分子,他们也都收到了反动传单。
老会长让他们坐下后,他们把1双双询问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老会长完全理解他们这时的心情。
过去渔家在帝国主义、青天白日政府和渔霸地主这3座大山的压榨下,终年驾驶着小小的舢板,使着1张破网,风里闯,浪里奔,在海上含泪挣扎。
没有吃的,只好到海底割海菜填肚皮,没有穿的,只好光着脊梁,露着脚板,过着盐卤渍心的日子。
帝国主义、反动派的迫害,大风大浪的吞噬,使渔家的生命财产毫无保障,随时都有家破人亡的危险。
那时岛上1只只少桅缺锚的小舢板横卧在海滩上,1栋栋低矮狭小的破草屋,在猛烈的海风中,摇摇欲倒。
也不知有多少衣着褴褛、面黄肌瘦的渔民,或是流落他乡,或是死在滩上,或是被大海埋葬……
解放后1切都变了,新生活的光芒照亮了渔民的心房,揩干了渔家眼中的辛酸泪,可是乌云才散,狂风再起,美帝国主义支持着青天白日政府和渔霸地主,现在却要毁坏渔家的幸福生活,企图重新把渔家拖进人间地狱,这怎能使刚刚从火坑里跳出不久的穷哥们心里平静呢?
老会长想到这里,激动地对大伙道:“现在朱永龙想回来进行倒算,重新骑在咱头上,大家说该怎么办?”
春柱他妈轻轻叹了口气,对老会长说:
“过去春柱他爹被渔霸害了性命,我和春柱不跑也会落在他们手里。这次回来,寻思着可该安安稳稳拉着孩子过日子了,没想到朱永龙又要回来捣鬼。老会长,反正我算看透啦,只要朱永龙这些贼东西们不死,咱不用想过安稳日子。”
“对!”刘3瘦接春柱妈的话说道,“要想过安稳日子,非想法把这些坏家伙消灭干净不可。咱跟他势不两立,有他没咱,有咱没他!”
刘3嫂的话刚落地,蹲在2虎身旁1直吸闷烟的老油工站起身来,拍了拍大腿,喷着睡沫星子道:“那咱就跟他拼啦,拼个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3个儿子,两个当了民兵,剩下的小老3,刚到十8岁。2虎,你今天也给他记上个名,让他们全当民兵,跟朱永龙对着干,你看怎么样,2虎?”
2虎把枪1挥,严肃地回答:“好!”
春柱他妈接着说:“2虎,你要是不嫌春柱小,也给他把名字填上。如果年岁小不行,就让他参加儿童团,跟着海生站岗放哨。
朱永龙的算盘打错了,如今不是两年前他愿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咱渔家的时候了,现在有赤色革命组织和领导给咱撑腰,咱上刀山、进火海,什么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