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拉而生,金冶中也过分欺负人了。”毛啦说道。
“牧民都走了,我们还算什么样的头人部落?”尤林看了看折勒其巴耶的脸色怜惜的说。
这句话像刺痛折勒其巴耶的心,他闪了闪犹豫不决的双眼,紧闭着。两腮缩在紧裹着的脖子的狐皮领口里。
杜莎的被绑,老人们的请愿,不停的在往脑子里钻。
停了半个钟头,折勒其巴耶身子1正说道:“老鹰和盘口喝清泉水呢,我没有活命!放他,不行······”
他话没说完就停止住了。
尤林说:“这样下去,牧民们东走西散,还算什么部落。”
他把卡尔汗和哈赛贡契头人回到政府的情况介绍了1遍。
折勒其巴耶依然闭着两眼,脸色1直不变,那股劲好似沉入梦境。
尤林又继续说:“金冶中过去帮过你,这是事实。可是他今天他领着你往火坑里跳,这也是事实。他要真正是你的好朋友,就该从苦海里拉你1把,让你往好路上走,为什么让你受罪?”
尤林把金冶中反革命的话动讲了1遍,折勒其巴耶只是沉着脸不吭声。
女仆端了1盆羊肉汤,给每人舀上1碗,尤林双手递给折勒其巴耶,折勒其巴耶躺在地铺上,眼睛没睁,轻轻的摇了摇手。
蒙古包外传来马的嘶叫和牧人的吆喝声,乱糟糟的,好像风暴雪将要来临的样子。
尤林急忙走出门口,定神1看,就见整个部落都在骚动。
有些牧民拆帐篷,捆包裹,1卷1卷的行李拖在马背上;有些牧民拉着驼满包裹的牲畜要走,有些人拉拉扯扯,劝说着那些牧民。
尤林1见,出了1身冷汗,急忙转回蒙古包说:“头人,牧民真的要走了,不能呀,1个个东离西散,外面的人会说咱什么?会说头人虐待他们,部落里落的什么名誉?”
折勒其巴耶像受了惊吓,1咕噜站起来,脸色阴沉,浑身颤抖,匆匆走出蒙古包。
迎着驼满了铺盖家什的马队和骆驼群快步走过去,下命令似的吆喝道:“给我把马牵回去!行李卸掉,帐篷打好!我没说,不准走1个人!”
牵骆驼的牧民都惊呆了,有些人用质疑的眼光看着头人,他沉痛的低下头说:“我·······我·······放杜莎,天塌下来,我顶着!”
他没说下去,扭回头钻进帐篷。
这个消息像风电似的传遍全部落,男人们1堆1伙议论纷纷。女人们带着风暴席卷而过的心情,安顿着蒙古包和捡漏的灶具。
折勒其巴耶大胆果断,还是他平生第1次,因此不仅感动了原卓尼莫汗部落的牧民,就连他本部落的牧民也都被震动了。
傍晚,乃曼老汉搭好帐篷,带着杜莎、卡尔乃去像折勒其巴耶头人道谢。路上见到尤林时,他两腮上的眼泪仍不断的冲湿着脸上的尘沙,邀他到自己的帐篷里喝奶茶,尤林满口答应了。
乃曼激动的说:“苦日子真难熬,青天白日政府,乌斯满对咱是先备马鞍子后戴缰绳,骑了上去前打后抽,总算没把人折磨死。”
“这下算熬过来了。”尤林说道。
“是啊,冬天的老乏牛没有饿死,春天到了,拼命也要吃口青草。”
乃曼老人擦着胡子上的泪珠,眼睛里流露出少见的高兴。
风沙折磨了太阳,西边的地平线上染的血红,尤林把战士们都调到部落里来住宿,1栓好战马,战士们就跑出去了,有些人挤进牧民群看角斗。
依马木挤进人群,拍了拍尤林的肩膀说:“头人请你。”
尤林从人缝里挤了出来,迈着大步走进头人的蒙古包,1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