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增加几个烧窑的?”
“尾巴老汉”奇怪了,问道:“要那么多石灰、砖瓦干啥?”
尤林神采飞扬地说:“农业学大寨到处少不了它啊。”
“尾巴老汉”想了想,1拍大腿说,“好!寨外南头还有个旧砖窑,只要拱1拱顶,就能用。石灰,你要多少,给多少!人嘛,不用添了,我能顶!”
“嘿,真是老将上阵,1个当十!”尤林高兴地说。
“尾巴老汉”却连连摆摆手说,“哪里呀,思想1糊涂,就象受了潮的火绒,点不着火啦!”
尤林接口说:“大伯,火绒干了,点起火来更旺哩”“尾巴老汉”使劲地搓着茧手,他被尤林说得心里激动,要不是天黑了,真会捋起袖子,到窑场上去大干1场哩。
尤林瞅着“尾巴老汉”,又细细地摆谈着石旮旯的未来远景。
“尾巴老汉”越听心头越觉得沉甸甸的。尤林他们1个心眼为集体操劳,可自己没为学大寨做过啥子事,还跟着那帮人同尤林他们扳膀子。他1手捂着胸口,1手擂着自己的脑壳,感情深沉地说:“嗨,上了当了!小尤,大伯把1些情况再给你摆谈摆谈吧。”
尤林微笑着点点头。
“尾巴老汉”便把黄暮林如何唆使自己和“急死驴”卖石灰、鼓动他们搞私人副业以及在大松树后面听到黄暮林同那个陌生汉子谈话的情况,细细密密地讲了出来。
山寨的夜,静谧而又安宁,挨着那跳动的煤油灯火焰,两人越谈,心贴得越近······
石旮旯寨上运出去的木材被栏回的第2天,大队长樊百勤检查完团转儿个小寨子的生产情况,1大早就兴冲冲地赶回石旮旯来。
被露水润湿的石级山路,象涂了1层薄薄的釉,泛着淡淡的青光,在晨曦中崎岖前伸。清晨潮润的空气里,飘散着油菜花的浓郁香味。开着湖蓝色花的洋芋,在微风中摆动着绿叶。远处整片整片的红花草,给层层梯田铺上了紫红色的毡毯。啊,多么清新的山区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