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再烧大点,让它多飞几只出来。”
林元洁听了“扑哧”1笑,撇撇嘴说:“过去有个‘守株待兔’的憨包;今天呀,又见了个‘守火待鸡''的傻小子!”大家哄然大笑。·
尤林触景生情地想:“是啊,如果把每个人胸中奔社会主义道路的心火,都旺旺炽炽地烧起来,啥子阶级敌人,啥子资本主义,都将象扑进火堆的锦鸡1样,没得个好下场!”
夜,越来越深了,月亮已经落到了西山巅上,柔和地撒下最后1片洁白的月光。
邓成钢今晚特别兴奋,他欢快地说:“尤林,云亮哥,看今天这劲头,大家都嗷嗷叫,明天,就开上葫芦塘,痛痛快快地打它个漂亮仗!”
尤林目光闪闪,深沉地说:“怕没得这么痛快吧。眼下这1台戏,才闹开场锣鼓,思想上要有充分的斗争准备哇!”
曾青云赞同地点点头,望着眼前这1帮精神抖擞的年轻人,意味深长地说:“对,好戏,还在后头呢!”
夜深人静,风儿轻吹。然而,正是在这静寂中,孕育着两个阶级的激斗鏖成!
第2天,郭胜虎1早就起来了。他匆匆地舀水洗了脸,走到洒满清脆悦耳的鸟鸣声的院坝里。他的心,仍然被昨晚篝火边的情景激动着。
“急死驴”的家,很有气派地座落在寨子南头1墩石头屋基上。
1条鹅卵石夹灰沙铺就的小路,穿过1小片青翠欲滴的龟甲竹林,弯弯曲曲地1直通到碧枝拂檐、绿叶掩顶的朝门前。
这1小片自留竹林,是“急死驴”得空就精心管理的。文化大运动前,光把龟甲竹削制成漂亮的手杖拿到场上去卖,就使他满满实实地捞了1大把。
进了朝门,是个十分宽敞的大院坝,地上铺了1层石灰岩,即使下场雨,雨过没多久,地面就会被石灰石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