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银木兰觉得关敬陶话出有因,点头肯定着。
“要是奔东南乡,千万注意,最短期间,可能不安定······”
“哦?这是怎么回事情呢?”
“我说不好,可能是出发抢购粮食。”关敬陶吞吞吐吐地终于把高拧子告诉他的消息透露出来。
银木兰听了再次停下来,向关敬陶说:“粮食是农民的命根子,农民辛苦1年丢了粮食比刀割还痛苦。”
她希望关敬陶能想办法制止抢粮食,至少他的团不干祸害群众的事。
关敬陶表示,这个要去对他来说就是幻想。
“我是人家棋手掌心里1个小兵,叫我顶到哪里就到哪里!”
说着,他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高大成第1师的3个团,武装整齐,列队在南门外教练场。
第3团团长高拧子,是师值星官,他头戴绿色大沿帽,脚登高腰马靴,腰挎战刀,肩头横披黄色值星带,1身崭新绿军服,虽然长的尖嘴猴腮,却竭力耀武扬威,装腔作势。
他几次发出命令,要全师加紧演习阅兵式和分列式,准备接受高司令的检阅。
4干多条穿着猪皮鞋的大腿,胡翘乱跺脚,噼里啪啦地像煮饺子1样。
南起河畔,北抵城墙,整个教练场上荡起1片黄褐色的尘土。
透过乌烟瘴气的尘土,可以看到伪军灰溜溜的形象和参差不齐的行列,可以嗅到呛嗓子的尘埃和臭汗气息,可以听到伪军官对士兵的叱责怒骂声。
为了准备检阅,这1带的交通阻塞了,拥挤了大量的行人和车马,伪警察、哨兵维持秩序,不断抡起棍棒赶打行人。
下午3点,高大成和他的警卫队,骑了几十匹高头大马,绕道从小南门跑出来。
为了夸耀威风,故意扬鞭飞马,1路铃声叮叮,蹄声噔瞪。跑到教练场,高大成滚鞍下马,随员们模仿着他的姿势也都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