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家时,柳家人都已经回了。柳含之:“不知是谁在路上开枪,太吓人了。”
柳绍鸣:“听闻有伤员,活着的都已经抓住了,明天我回去问问就知道了。”
白薇进去时,关山正悄悄地对柳绍鸣耳语。
柳绍鸣:“你的车上,都是弹痕?”
“是啊,被埋伏的人是我。”
柳绍鸣重重地拍桌子:“你这个孽障,你又招惹了谁?
你他妈又给我惹了什么麻烦?”
柳含之也说:“妹妹,你便安分一些吧,看你把爸爸气的。”
白薇冷笑一声,“我真是上辈子作孽,才出生在你这样的家里。
我的车都是弹痕,你们都只说我惹事,有没有人问过我有没有受伤?
有没有人问过我对付我的人是谁?”
“算了,本身我对你们也没有任何奢望。”
白薇的内心深处传来刺痛。
“我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是来问你,柳绍鸣,你准备把我嫁去哪里?
你给我准备的夫婿,是鳏夫?
是残疾人?
还是残暴不堪要我命的人家?”
柳绍鸣一噎,白薇莫非知道是谁不成?
确实是一个鳏夫。
“我都是为你好,有了夫家,你也能定下心来。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招摇惹事,整个家都被你搅得鸡犬不宁。”
白薇:“收起你那一张伪善的面孔。
真有这么好的夫家,你怎么不给柳含之?”
“含之是要嫁去督军府的。”
“这样啊,那就安排给方姨娘好了。”
方氏用帕子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柳绍鸣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放肆,她是你的小妈。”
“我连亲爹都不认,还认这样的小妈?
柳绍鸣,我告诉你,胆敢在我的婚事上动一根手指,我就敢把方氏往那个男人床上送。
你不是在乎柳含之吗?
你不是在乎柳忆白吗?
但凡我不得安生,他们两个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你!”
柳绍鸣气得往沙发上一倒,眼白纷飞。
方氏尖叫:“老爷,老爷,你没事吧?你可千万要挺住,忆白可还没长大呢。”
听了这话,柳绍鸣眼白一翻,真的晕过去了。
白薇毫不在乎地离开客厅,直接回屋休息去了。
翌日早晨,白薇往羊城拨电话。
“薇薇,真的是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一年了,都没听见你的声音。”
对面的声音十分激动,浑厚有力的嗓门,吼得白薇的耳膜震动起来。
她的嘴角不由地有了弧度。
“干爹,淡定。也就半年而已,你别太夸张了。”
“哼,老头不高兴了,得哄。”
白薇笑:“自己哄哄得了。”
谁能想到,羊城扛把子,在他面前总是称老头。
外面,一波波的女人,想嫁给这个风流倜傥又位高权重的俊雅男人。
“哈哈,哄好了。
闺女,一切都好吧!”
白薇眼眶红了。
她被人拿枪支弹药打,亲爹只说她惹祸,反观干爹,才关心她好不好。
大多数情况,她处理起来都游刃有余。
只有自保这一块,她做不到。
“你这样就对了,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和干爹说,干爹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