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月牙的想法是正确的。
医院里。
两个孩子都做完检查,没有大碍,喂了药后都睡了,所有人都没带孩子回去,生怕回家后体温退不下来反而升高,想在医院里观察一下午再回去。
慕妤松了口气,给两个孩子掖了掖被子。
当初她养家里三个孩子时,也没见这么紧张,可能隔辈亲,家里的三个孙辈有一点点感冒着凉她都紧张的绷着神经。
恰逢这时病房门推开。
月牙和游牧进来了。
慕妤一眼就看见游牧下巴上的创可贴。
“下巴怎么了?”
“没事,刮胡子刮破了。”
慕妤挑了眉,刮胡子能从左下颌横向到左脸颊下?
她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皱眉,“你们打架了?”
“没有!妈咪,我就是不小心挠了他一下。”
月牙都这么说了,慕妤也不好再问什么,许是心思全都在猪猪和小星星身上,她没往其他地方想,只是嘱咐道,“少跟游牧胡闹,下手没轻没重。”
“知道了,妈咪。”
慕妤再一转头,对上陆时墨似笑非笑的眼神。
等月牙他们看完孩子又出了病房,陆时墨才俯身在她耳畔说道,“还好意思教训月牙?你年轻时候可比她疯多了。”
月牙性子随了她,闯祸不少。
但跟当年的慕妤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慕妤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威胁的瞪了他一样,“你少宠她,别再我训她的时候戳穿我,在孩子们面前我多没意思。”
“我那时候和现在可没办法比,后来你管着我,我收敛很多了,就月牙这丫头,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我凶巴巴的管她,就你这宠溺的程度,她早就上房揭瓦了。”
等等,上房揭瓦?
月牙还真干过。
她十二岁那年,步入青春期,开始叛逆。
腊月二十五,陆家老宅的佣人在更换祠堂房顶的坏瓦片,他俩从国外回来过年,听说月牙在祠堂这边就过来看看。
这一看不要紧,慕妤差点背过气去。
这丫头竟然顺着梯子也爬上了祠堂房顶,美其名曰帮忙更换瓦片。
她没轻没重,瓦片没更换一个,倒是又踩碎了十几片瓦,甚至片房檐那一排瓦片都被她蹭下来了。
想到这里,慕妤就觉得头痛。
这可是陆家祠堂!
陆时墨大怒,罚了月牙,小丫头哭得眼睛鼻子通红叫爹地也没换来陆时墨心软。
“不过她有时也很乖,嘴甜的戳人心窝。”
“是。”
陆时墨眼底带了笑,宠溺的揉揉她头发。
走廊里。
月牙松了口气,拽着游牧去找薄令斯。
“斯哥太敬业了,坐着轮椅还来上班。”月牙絮絮叨叨跟游牧说话,“也不知道最近他和欢姐怎么样了,你说这俩人分分合合这么多年了,到底能不能在一起?欢姐貌似有这个意思唉,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去问问。”
“这不在一起吗?”
“我是说,那种真情实感,因为爱情的在一起。”
不然,就算在一起,也是两个住在同一屋檐下却没有丝毫感情的合住对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