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都不会拿。
“那我不起开。”游历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嘲讽道,“你除了姓游之外,跟我们游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拿我游家的东西?你去找我爸说清楚。”
“滚不滚?”
“不滚,有本事你揍我啊。”
游历话音刚落,就被游牧一脚踹开,狼狈的扑倒在地上。
游牧没看他,打开车门将鲜花抱出来,朝电梯那边走。
“游牧!”游历爬起来怒吼,“你敢打我!”
“……”
游牧懒得跟沙雕说话,进了电梯后,见游历朝这边跑来,他直接摁了关门键,电梯里彻底安静了。
他看了眼时间,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已经五点零二分了,说好了五点准备出现在月牙病房里的,他食言了,不知道月牙会不会生气。
他也想不通,怎么这次游历一见他,就跟一条疯狗一样疯狂的撕咬上来?
他没多想,很快把游历扔出脑外。
此时,病房里。
月牙刚昨晚复健回来,明明还是冬天,可她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头发都湿透了。
她趴在沙发上喘着气。
“太累了。”
“感到累是好事。”薄令斯给她按了按腿上的肌肉,说道,“现在才刚开始。随着你的伤情渐渐康复,复健的力度也是逐渐加大。”
“唔。”
“刘婶儿怎么还不来?”
月牙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我想洗澡啊,浑身黏糊糊的很难受。”
“估计是堵车了。”薄令斯低头看了眼腕表,说道,“现在正是下班时间。”
“那我在等等。”
本来这几天妈咪在这里陪着她的,但今晚有宴会,妈咪陪爹地出席了,来医院会晚一些。
月牙扭头看他,眯了眯眼睛。
“不对劲,你这次怎么有时间陪我做了一下午的康复训练?说,你是不是又打主意从我这里弄到迟欢姐的新联系方式?我告诉你哈,门都没有。”
薄令斯挑眉。
“不是吧真的啊。”月牙一见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她撇了下嘴,“你这样太伤我们兄妹感情了。”
“我不要联系方式,我就来打听一下消息。”
月牙耸肩,“我都这样了,跟迟欢姐也见不着,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年初一那边你不是去见过她。”
“恩……”
“她现在怎么样?”
“怎么样啊……”月牙拖着长腔,眼睛都笑弯了,“你不在她眼前晃,她心情就挺好的,心情好整个人看起来多不一样,小脸儿也水灵,看起来跟才十八岁一样。”
闻言,薄令斯抬手解开了大白褂里面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这一举动没有让他好受,反倒是让他心底更加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