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个红包,用回形针扣在一起。
解开回形针,迟欢才发现,这不是一个红包,是三个。
顿时,迟欢知道这是谁给的了。
肯定是薄令斯刚才抱安之时,塞到安之毯子里的。
三个红包,不出所料的话,是希研伯母和薄伯父,薄令斯三个人给安之的。
迟欢垂眸,盯着红包看了半响后,没拆开看,将红包放在了最下面的抽屉里。
最近见到薄令斯的频率越来越高,她总有一种烦躁的感觉。
难道薄令斯现在出现的这么频繁,是想接近安之?
迟欢抿唇。
不管怎么样,安之她绝对不会给他。
估计年后用不了多久,她们就能跟奶奶一起回法国了。
总之,距离薄令斯越远越好。
半个小时后。
薄家车库里。
澄苑被叫醒,揉揉眼睛,“嗯,堂哥我们到医院了么?”
“没,到家了,下车。”
澄苑下车,被冷风一吹,瞬间冻得缩了缩脖子,清醒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才十二点四十六分。
“哥,你不是要去医院吗?怎么直接把我送回来了?”
薄令斯勾唇,“医院突然没事了。”
“哦。”
再迟欢家里时,澄苑还有很多疑惑想问,这会儿睡了一路后脑袋都断片了,之前想问的东西早就抛到脑后了。
一进门,希研迎了上来。
“二婶儿。”
希研捏捏澄苑的脸,笑道,“快去睡觉,眼睛都睁不开了。”
“唔,二婶儿晚安。”
等澄苑一走,希研问道,“见到欢欢了?”
“嗯,见到了。”
“欢欢带着安之在家吗?没有其他人?”
“没,安之出水痘了,要隔离。”
希研点头。
薄令斯拿出手机朝她微信上发了几张照片,“拍的安之的几张照片和她抱着奶瓶的视频。”
希研有些激动。
年龄大了,好不容易有了孙女,哪怕不在身边,每次看看孩子照片,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几岁。
薄令斯去阳台吸了一根香烟。
他低头,看着手机里安之躺在他怀里抱着奶瓶的模样,唇角忍不住高高勾起,随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下压。
半响,他看着不远处天空中绽开的烟花,叹了口气。
……
第二天。
游牧被灌的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钟。
他一睁开,头疼欲裂。
看了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这可是在岳父家里,新的一年竟然睡到这时候,游牧苦笑。
太不懂礼数了。
起身洗漱完,才发现床头放着一套新衣服还有新鞋子。
他垂眸,将衣服拿起来,是他穿的尺码。
他下楼。
客厅里一片静悄悄的,只有慕妤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本,正在涂涂写写。
见他下楼,慕妤招手,“游牧,过来。”
游牧走过去,“阿姨,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游牧看着他身上的新衣服,勾唇,“穿着很合适嘛。”
“谢谢阿姨。”
慕妤笑了笑,“不用谢我,这是咱们陆家的传统,孩子们新年都要穿新衣服,寓意除旧迎新。”
咱们陆家……
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