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缱有些闷闷不乐。
不禁再次吐槽这男人薄情,身体上寂寞了,每天都来她这里,整宿整宿折腾她不让她休息,跟牛皮糖似得,赖在她这里赶都赶不走,不想来的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人,消息也不发一条。
只顾着想老男人去了,寻寻见前面有一个母的拉不拉多也在遛弯,它吐着舌头兴奋的朝前跑。
苏缱没防备,被它拉的趔趄的一下。
“苏寻寻!”
寻寻扭头等她:“汪!”妈妈前面有漂亮狗狗!
苏缱朝前看了一眼,扯住牵引绳朝一旁走,“不可以,你还小。”
“汪汪!”我不小啦,可以找媳妇儿了!
“不行,快走。”
寻寻坐着不动弹,“汪汪汪!”不嘛不嘛,我要找狗子姐姐!
苏缱无语,蹲在拧他狗脸,“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走不走?”
“汪汪!”不走不走就不走!
“不走是吧?不走下个月我就带去你绝育!”
寻寻狗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连忙站起来,狗头讨好的蹭了蹭苏缱的掌心。
“汪,呜。”
好可怕,要阉了狗子!
“……”
此时,马路对过。
一辆宾利车停在路边。
男人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香烟,视线透过车窗落到对面马路上跟狗说话的女孩身上。
“阿寻你看什么那?看了老半天了。”
秦白挂断电话,顺着傅寻的视线看去。
“呦呵,咱们傅总也有看美女的时候。”秦白打趣道。
傅寻收回视线,对着烟灰缸屈指弹了弹烟灰,“名单确定了?”
“确定了。”
“嗯。”
秦白也点了一支香烟,问道,“宴会可是要带女伴的,你是不是也该把你那藏着的小金丝雀带着了?”
傅寻视线又落在了窗外。
马路对过,女孩已经牵着狗走出去十多米远了。
“聒噪。”
“嘿,傅白你有些过分了啊。”秦白咬了咬牙。
上次在枫雅居,他没有见到傅寻身边那女人,本以为能从刘医生嘴里知道是谁,结果刘医生愣是咬死不松口,说傅总不让告诉任何人。
“井森,开车。”
“是,少爷。”
车里启动,傅寻的视线还放在车窗外,直到看不见女孩牵着狗了,他才收回视线。
心底莫名升腾起一抹躁意。
他修长的手指勾住领带,扯开,吸了一大口香烟。
秦白还在旁边盯着他,笑道,“阿寻,我知道我从你脸上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
“。”秦白笑眯眯的看着他那张带着烦躁的俊脸,“怎么样,是不是食髓知味啊。”
傅寻斜睨了他一眼,“滚。”
秦白也不恼怒,“你跟我急眼干什么,先送我回家,反正你这个死光棍是感受不到老婆孩子热炕头是什么滋味了,对了,明晚的宴会你别忘记带女伴啊。”
“嗯。”
“……”
先将秦白送回家,井森开车朝枫雅居去。
行驶到半路,后座的男人突然开口。“去海通骏景。”
井森应了,少爷这是要去找苏缱啊。
结果车子刚掉过头来开出去没一百米,井森又听他说道,“去枫雅居。”
井森:“……”
少爷这心思,他怎么都猜不透啊。
井森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