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了,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听见没,等妈妈回来给你煮肉吃。”
寻寻热情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汪!”
“乖。”
安顿好寻寻后,十点钟,苏缱拎着行李箱打车去了动车站。
从这里到渭市,动车需要五个小时。
苏缱身上的伤还没好,坐了五个小时的动车,对她来说,着实你一种折磨。
好在她出门时准备的比较充分,没人认出她是苏缱。
下了动车,她打车回了家。
出租车停在了一处老旧小区门前。
苏缱付了钱,拉着行李箱回了家。
她敲了半响门,没有人来给她开心。
她皱眉,从包里翻出钥匙,开了门。
一开门,首先入目的是一片混乱。
地上一层灰尘,饭桌上摆着用完的碗筷,沙发上堆着衣服。
见状,她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拎着行李箱进来,她卷起袖子大体收拾了一下。
她现在身上还疼,也不敢一直走动。
简单收拾了一下,看着没那么乱之后,她去了自己的房间。
上次回来还是去年春节,一年来她房间没住人,可被褥却乱糟糟的,能很明显看出人为翻动的痕迹。
她眼底的无奈更深了。
在房间里站立片刻,她麻利的给换了床褥,随后反锁上门,钻进了被窝。
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苏缱是被砸门声吵醒的。
“开门!”
“苏缱你开门,我知道你回来了,快点开门!”
“死丫头,你再不开门,老子砸门了啊。”
“……”
苏缱抱着被子在床上呆坐了片刻后,下床去开门。
房门一开,烟酒的混杂气味迎面扑来,苏缱皱了皱眉。
她平时跟男人接触的机会不多,接触的最频繁的应当数家里这两个男人和傅寻了。
傅寻也抽烟,可他每次抽完烟,烟草味混杂着男人身上的清冽味道,她竟然觉得好闻。
可现在,她问道这股味道,却有些恶心的感觉。
“你又喝了多少酒。”
“你管老子那!”
苏缱看着面前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苏承那?”
“不知道。”
“……”
“有钱没,给老子拿钱点。”
“半个月前我刚给你打了两万,你花的这么快?你是不是把钱都输在牌桌上了?爸,你就不能把牌戒了!你在牌局上输了多少钱你没数吗!”
闻言,苏茂明突然火了,他将手里的香烟一甩,“丫头片子还管起老子了,老子还没找你算账那,你给老子打了两万,给苏承那个小畜生打了五万?老子养你这么大,你糊弄老子那!赶紧拿钱,老子牌局那边还欠了三千块,赶紧的!”
“苏承跟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苏缱你以为你当明星了就了不起?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老子活一点,你就得养老子一天!”
“……”
苏缱没办法,只能给他拿了钱,拿了钱后,苏茂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歪歪扭扭的摔门走了。
苏缱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家,心里突然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