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做了多少次他没印象。
第二天一睁眼,就跟唐茵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对上了。
他勾唇坏笑,手故意到她胸前撩她。
他最受不了唐茵动情的模样,总有种自己能死在她身上的感觉。
完事后,两人对视,唐茵摸着他的脸,很认真的跟他说了一句话。
“霍荆远,我们分手吧。”
他自然不同意。
可唐茵也是个倔性子,她下定决心后,打死都不会在变。
那阵子他精神绷到最紧,比在警局里还要焦躁,时时刻刻缠着她,怕她走了。
那阵子两人闹得特别僵,先是争吵过无数次,他把她所有的证件全都藏起来了,两人足足一周一句话都没说,
可她最后还是走了,没带任何行李。
他再次轻嗤一声。
“唐茵啊唐茵。”
“……”
与此同时。
屋内,唐茵刚从儿童房里出来,然后又去了卫生间。
小柚子有半夜踢被子的习惯,她不放心。
卫生间的距离房门很近。
以至于唐茵一出卫生间,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声音很小,很模糊。
她脚步一顿,猛地扭头看向房门,身体都僵住了。
片刻后,她拿起自己之前就放在鞋柜旁的防身的棒球棍。
她俯身靠近门去听。
门外安静一片,似乎又没了声音,好似刚才是她的错觉。
但她知道,不是。
门外就是有人。
因为门口有烟味。
现在凌晨三点多,不可能有人还在走廊里吸烟,更何况,她这小区是一梯两户的,对面住着一对老头老太太,他们更不可能半夜在外面吸烟。
很显然,有陌生人正在门外面,还在抽烟。
她顿时毛了,身上瞬间瘆出一层薄汗,视线紧紧盯住门把手。
足足半小时后,烟味才彻底消失,门外也没有任何动静。
她这才松了口气。
现在才凌晨三点半,她自然不敢开门出去查看,又抱着棒球棍守了二十分钟后,见外面确实没有动静后,她这才起身回房。
但她这次没回主卧,而是带着棒球棍进了儿童房,顺便将房门反锁两道。
清晨六点钟。
霍荆远是被冻醒的。
他还靠着门坐在地上,浑身冰凉,腿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靠。”
头疼欲裂,他低低咒骂了一声,扶着门站起身,抬手看了眼时间。
竟然已经六点钟了。
他不敢多待,怕唐茵出门发现他,缓了片刻后,才瘸着腿进了电梯。
一出门才发现,外面竟然下雪了。
六点钟,天还黑着,他缩了缩脖子,连忙坐进了车里。
车子在冰天雪地里放了一夜,车里比车外还冷。
他哆哆嗦嗦的打着火开了暖风。
头还是很疼,他抬手在脸上搓了搓,然后抬头在后视镜里看着自己。
他脸色有些灰白,就连眼底都带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