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进屋。”
“ok。”
霍晏司刚走了两步,小腿被踢了一脚。
自家儿子不服气的抬着小脚踢他,“坏!”
“嘿,老子就坏了咋地!”
他咬着香烟的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长腿一伸将儿子绊倒在地,随即拔腿快速朝别墅里走。
辣辣穿的跟个企鹅似得,笨重的从雪地里爬起来,气冲冲的朝自己老爹冲去。
“坏人!”
这边,陆时墨看他们进屋后,这才蹲下身,拿起美工刀,继续修着面前的半成品雪人。
不多时,雪花又飘大了。
客厅里,周婶儿泡好了奶粉,正给孩子喂奶,霍荆远小朋友跟薄令斯小朋友正在旁边看。
阳台上,两个男人嘴里咬着香烟,看着蹲在庭院里冒着纷飞大雪堆雪人的男人。
“哎。”不知谁先叹了口气。
薄润轻抬下巴,“又在给慕妤堆雪人啊。”
“那可不,今年是跟慕妤认识的第三个冬天了吧?已经堆了三年了。”霍晏司喉咙有些痒,烟瘾犯了,他将香烟从嘴里拿出来送到鼻子下闻了闻。
“你说,慕妤还活着么?”
“活着吧。”
薄润叹了口气,皱了皱眉,“从出事到现在,已经近五个月了,怎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那,对方带走慕妤的目的不就是威胁时墨么?”
“谁知道。”
霍晏司清了清嗓子,视线再次放在庭院里堆雪人的男人。
当初慕妤被带走,他们本以为很快会收到对方的消息。
但到现在慕妤失踪都已经四个半月了,至今没有任何关于慕妤的消息。
以至于现在,他们几个都在怀疑慕妤是不是还活着。
毕竟从几十高的悬崖上掉下来,虽说车子掉在了树冠上缓冲了不少压力,但估计伤势也轻不了,说不定是对方将慕妤带走后,慕妤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有这种可能性。
当然,这种话他们万万不敢再现在的陆时墨面前说。
现在能支撑起他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的,一是陆子难小朋友,二是至今没有一丁点消息的慕妤。
人找不到,至少还有希望。
“得嘞,慢慢熬吧。”
霍晏司轻嗤一声,自嘲道,“你说咱们哥仨,孩子倒是有了,女人特么一个个的都不在身边,都特么成了单亲奶爸了!”
薄润瞥了他一眼,“自作虐不可活呗。”
“沃日,你还好意思说我,脸那?”
“切,脸比你大,至少我孩儿妈不恨我。”
霍晏司顿时炸了毛,将香烟朝嘴里一咬,跳起来就要打他,“老子要跟你决一死战!”
“你特么等老子拿出手术刀来!”
“……”
客厅里,陆时墨抖干净身上的雪花,坐在沙发上看着小家伙将两百毫升奶全部喝了下去,
周婶儿刚想把孩子抱起来拍奶嗝,男人淡漠的嗓音传来,“我来吧。”
从周婶儿手里接过孩子后,男人将孩子竖起来抱着,孩子小脸儿趴在他心口,男人大掌熟稔且轻柔的拍着孩子后背。
小家伙打了个冗长的哈欠。
男人轻笑,“吃饱了就困,跟你妈咪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