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突然觉得霍夕夕给孩子取名荆远是如此的好听。
男人黑眸转动,冷冷的睨了他一眼。
“看个锤子!”霍晏司轻嗤,挑衅的勾唇。
倒是旁边的莫勉琢磨出了这名字里的含义。
陆子难,子难,表明这个孩子历经千辛万苦才艰难的出生存活下来,很珍贵的意思。
确实,从慕妤怀孕到生产,中间经历了很多凶险,着实不容易。
但他们都不知道,这名字还有另一层含义。
慕妤生产时大出血的事情陆时墨后来在调查时得知,听说出血量达到两千多毫升,血袋铺了一地,过程相当凶险,等于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一条命。
得知消息的当天,他独自在吸烟露台站了一整天,吸了三盒香烟。
难。
孩子的出生日,慕妤的受难日。
之前陆时墨给孩子准备的名字不是这个,这个名字是这些天陆时墨新取的。
“得嘞,孩子这边也在好转,就剩慕妤了。”
怕等会被陆时墨揍,霍晏司及时收敛了得意。
莫勉皱眉,“阿根廷几乎被我们翻了个遍了,压根就没有发现nika和慕妤的痕迹。”
“他们不在阿根廷。”
陆时墨泛着寒意的薄唇轻启,毫无温度的眼眸微动,“nika肯定以为孩子已经处理掉了,他现在正处于草木皆兵的状态,不可能还在阿根廷。”
况且,阿根廷并不是他们地盘。
就算他们把所有人都派出去,有些私人航班他们也查不到。
“难不成只能等?”
男人点头,“等。”
闻言,霍晏司咒骂了一声,“等个锤子,谁知道那个死变态什么时候出现。”
………………
与此同时。
瑞典一处不知名的公寓里。
慕妤脸色苍白,身形微晃,她赤脚踩在地板上,搀扶着楼梯一点点往下走。
客厅里的交谈声刺入耳朵里。
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伯爵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leo正到处找我们,那边人没有得到孩子也跟我们谈崩了。”
“急什么!慕妤在我手里,陆时墨肯定要服软的,至于那边,不用搭理他。”
“可,可他们也在找我们。”
闻言,慕妤苍白无血色的脸微皱。
孩子?
她醒过来二十天了,一直没有见到孩子。
这时,nika气急败坏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孩子早就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尸体都不知道被扔到那个垃圾处理厂……”
后面说的什么,慕妤一概没听清。
她脑袋里嗡嗡作响,只有那句孩子早就死了……死了……
剖宫产的切口隐隐作痛,她瞳孔惊颤,弯腰捂了捂切口位置,眼泪簌簌往下掉的缓缓蹲下,另一只手牢牢捂住嘴。
下面再次传来声音,“联系leo,想要慕妤,下周一瑞典西部废弃废弃公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