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莞想到自己可能会毁容,情绪激动的不行,根本无法冷静,南向晚只好让待命在旁边的医生动手,给盛怀莞打了镇定剂。
等盛怀莞昏睡过去,白真也正好赶过来。
当他看到盛怀莞狼狈的样子,心里就跟针扎似的难受,双腿像是灌了铅,很艰难的走到病床旁边。
他喉咙干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南向晚示意盛怀郁先到外面,让她来说。
盛怀郁现在的心情确实很糟糕,也不想再多提,感觉就像是刀子一遍遍的,割在他的身上。
等盛怀郁到病房外面,南向晚简单把事情告诉白真。
“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还在调查当中。”
“不过医生也说了,目前也不确定怀莞是不是一定就会毁容,得等到把绷带拆下来,看看伤口恢复的情况如何。”
“刚才怀莞的情绪十分激动,还是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
南向晚特意这么说,是想让白真有个心理准备。
白真让南向晚放心:“我会在这里好好陪着怀莞,照顾好她,现在我想过去找她的主治医生聊聊。”
南向晚这才想起来,白真还是个医生呢!
“好,你去吧。”
白真走出病房,主动朝盛怀郁走去,态度诚恳认真:“盛总,不管怀莞后续会变成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她。”
“我自己就是医生,我可以帮到她。”
盛怀郁神色阴郁,淡淡的瞥了眼白真,夹在指间的香烟,许久都没有点燃,他只是烦躁的时候,闻闻气味罢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戒烟,也成功戒烟。
但偶尔,他还会需要闻闻香烟的味道。
他微微颔首。
白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先去找盛怀莞的主治医生。
盛怀郁继续站在病房门口,他已经让人去接盛母过来,要在这里等母亲,是他没有保护好妹妹。
南向晚确定盛怀莞一时半会,应该还不会醒来,便到外面去找盛怀郁。
光是看着盛怀郁的背影,南向晚就很心疼:“还好吗?”
盛怀郁回头,伸手拉住南向晚的手,如果不是场景不合适,他真想在南向晚的怀里,休息一会。
南向晚似乎也察觉到盛怀郁的意图,但这人来人往的,她也不好意思。
不过她用两只小手,包裹住盛怀郁的大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一时间,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盛怀郁觉得四周的人都已经被屏蔽掉,全世界只剩下他和南向晚。
过了会,盛母终于出现,她几乎慌不择路,往日的优雅,在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可能会毁容后,全部都放弃不要了。
“阿郁!!”
“怀莞呢?她怎么样了!”
盛怀郁沉声,把盛怀莞的情况简单告诉盛母:“目前医生也不确定怀莞是否会毁容……”
“那你干嘛让人告诉我,怀莞会毁容呢!”盛母生气的打断盛怀郁的话:“只要医生这样说,那么其他可能性都不会有,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呸呸呸!你等会可不要在你妹妹跟前这样说,知道吧!”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盛怀郁只是想让她做好最坏的打算。
有希望,就会有失望。
但她真的听不得任何不好的话,好像只要不听不信,那么这些不好的事情,就永远都不会发生。
盛怀郁想开口,南向晚及时拉住他,轻轻摇头。
“妈,怀莞现在还在睡,应该要好一会才会醒,不如您先进去坐坐。”
盛母匆匆的应了声,快步走进病房,当她看到盛怀莞的整张脸,都缠绕着绷带,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她当即便哭了出来。
她尽量压低了声音,捂住呜咽着。
天哪,我的小女儿,那么可爱乖巧,怎么就变成这样!
南向晚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