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差点睡着,被手机提示音吵醒,整个人烦躁得不行,尤其看到宋词的信息,直接炸掉。
特么的,真把她当盛怀郁的保姆?
她本不想搭理,但脑海突然响起盛怀莞说的话。
好,趁他醉,拿他精!
南向晚给宋词回复:“我给他煮解酒汤带去,是我的独家解酒秘方,能让人一秒清醒。”
南向晚换上“战衣”,外面只套了一件长款风衣。
她拎上了盛母给煲的鸡汤。
当然,依旧是“加料”的。
不过这次南向晚按照说明,拿捏好了分量。
毕竟她是想要一个孩子,而不是想要盛怀郁的命。
还是盛母给的壮阳药,她后知后觉想起药过期了,赶紧给南向晚送新的来,因着事情没闹大,盛母只当南向晚还没给盛怀郁下药。
第二次给药时,盛母还劝南向晚不要害羞,不要心软。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给你药,你就下,有啥事我当妈的兜着!”
南向晚摸摸鼻子。
哪里好意思说她当天就给盛怀郁下药了。
还下完了一整包。
整装待发,南向晚一脚油门。
嗖——
车子如离弦的箭,穿梭在寂静的大马路上。
南向晚知道盛怀郁有专属包厢,熟门熟路的找过去,推开门,里面静悄悄,如果不是她有够眼尖,还真没发现坐在黑暗角落里的盛怀郁。
看着好像已经睡得很熟了。
南向晚转身把门反锁。
即便是喝醉睡过去,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长腿交叠,宽阔板正的肩背朝后靠着沙发,在昏暗的光线中依然散发着那种震慑人心的王者之气。
矜贵又冷漠。
剪裁合身的墨色西装被他驾驭得恰到好处,宽肩窄腰大长腿。
再配上一张英俊又冷酷的脸,五官犹如雕刻般深邃俊美,剑眉星目,棱角分明,是漂亮到极致的骨相。
呵,真是很有当渣男的资本!
南向晚在心里吐槽,靠近过去,一手拿着保温桶,一手捏着盛怀郁的下巴:“乖,大郎……咳咳,盛怀郁,喝汤了。”
但她怎么都撬不开盛怀郁的嘴。
咋回事?
南向晚愣了几秒,抬眸便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眼中有危险的寒光在闪烁,没由来的让她喉咙发紧。
没完全睡死也好。
不然等会她自己一个人玩也不爽。
南向晚很快冷静下来,面对清醒的盛怀郁,她毫无胜算。
可现在盛怀郁喝醉了呀,不就等于输一半?
她循循善诱地道:“来,把解酒汤喝了。”
男人黑眸沉寂:“这是鸡汤。我是醉了,不是傻了。”
南向晚:“……”
空气安静了一秒钟。
南向晚选择破罐子破摔:“对,是鸡汤,那又怎么样呢?鸡汤不是汤吗?差个字而已,这可是妈亲手为你煲的,你不喝就是不孝!”
盛怀郁深邃的凤眸之中,隐约透露着一股寒冷。
“又给我下药了是吧?”
南向晚有些心虚地辩解:“你这叫什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大晚上闲得发慌,特意给你送加料的鸡汤?”
“如果不是不想白费妈的一番心思,我才不走这一趟。”
盛怀郁面无表情。
像是在说,演,你继续演。
南向晚也有点编不下去了,但又不甘心功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