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语气坚定。
羡芊妤没有跟着,因为太累,先去休息了。
萧泆和林缙玹还有寂无念三人,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刘雪涵的住处。门轻轻推开,屋内灯火昏暗,只有一名女子低头弹琴,曲调婉转,却透着一丝悲凉。
刘雪涵端坐在一旁,面容冷峻,见到众人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站起身,淡淡道:“各位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刘雪涵的话音刚落,萧泆便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刘雪涵姑娘,我们怀疑你与醉香楼花魁的离奇死亡有关。”
刘雪涵脸色一僵,随即冷笑一声:“笑话,我堂堂一个花魁,怎会与那些女子的死扯上关系?”
萧泆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这是我们在月蝶的房间里找到的,而据我们所知,这枚玉佩正是你的。”
刘雪涵见状,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试图辩解,但话语却显得苍白无力。
林缙玹上前一步,语气冰冷:“刘雪涵,你为了争夺花魁之位,不惜制造谣言,甚至杀害同行。你以为你的手段能瞒天过海,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你便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林缙玹握着那枚玉佩,眼神如刀,直刺刘雪涵的内心。
刘雪涵的脸色在微弱的灯光下苍白如纸,她颤抖着手,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狡辩的机会:“你们……你们不能单凭一枚玉佩就定我的罪!而且我也根本就没有杀她!”
就在这时,萧泆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展开在刘雪涵面前:“这是你与几位花魁的密谈记录,还有醉香楼内多名目击者的证词。他们都亲眼见到你曾私下与她们发生冲突,甚至扬言要取代她们。”
萧泆紧握着卷宗,声音冰冷而坚定:“刘雪涵,你的野心早已昭然若揭。你以为利用花魁鬼咒的谣言,便能掩盖你的罪行,但真相终会大白于天下。”
刘雪涵的脸色已经变得如同鬼魅般惨白,她后退几步,眼中满是绝望。突然,她狂吼一声,似乎要发泄出内心的恐惧与不甘:“你们怎会知道?!那花魁鬼咒是我为了震慑她们,让她们不敢与我争锋而放出的谣言!我……我没想到……”
屋内灯光昏暗,只有几盏摇曳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林缙玹、萧泆和寂无念三人站在刘雪涵的面前。
刘雪涵瘫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抓着那枚玉佩,眼中满是惊恐与悔恨。她颤抖着声音,声音中充满了绝望:“我……我只是想要成为唯一的花魁,想要站在那最耀眼的位置上。我以为……我以为只要我制造了花魁鬼咒的谣言,她们就会害怕,就会退缩,就不会再与我争夺。我没想到,这谣言竟然会引来真正的死亡……”
林缙玹听到这话顿时疑惑不解:“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杀月蝶?”刘雪涵轻轻抚摸着玉佩道:“这玉佩是月蝶给我的,我没有想过伤害她。”
夜色愈浓,醉春楼内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林缙玹、萧泆和寂无念三人站在刘雪涵面前,他们的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这层层迷雾。
寂无念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刘雪涵姑娘,你虽未直接动手,但你的野心和谣言,却成了他人行凶的利刃。你可知,真正的凶手正是利用了你的谣言,制造了混乱,借机下手?”
刘雪涵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她摇着头,声音颤抖:“不……不可能,我只是……我只是……”
萧泆语气沉重:“醉香楼的花魁之争,向来激烈。有人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而你,只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
月色洒落屋内每一寸角落,为这深夜的审问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肃穆。林缙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