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月关这片战略要地,南国政府的131师和137师倾尽全力,构建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借鉴了北疆部队与扶桑关东军作战的经验,摒弃了传统的壕沟阵地,转而采用了更为坚固的混凝土浇筑堡垒要塞。
这些堡垒要塞的设计巧夺天工,墙壁和穹顶的厚度超过了120公分,足以抵御150重型榴弹炮的轰击。在南月关附近的复杂地形中,它们宛如矗立的巨石,坚不可摧。即便是北疆部队的超重型卡尔臼炮和208的雷神之锤,也难以穿越这片崎岖地带,对堡垒构成威胁。
而在这些堡垒的背后,则是更为精密的壕沟阵地。这个阵地并非简单的挖掘沟渠,而是用混凝土浇筑而成,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御线。阵地边缘,四十公分高、30公分厚的混凝土墙壁拔地而起,它们不仅为士兵们提供了足够的掩护,还构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
在堡垒和壕沟阵地的双重保护下,南国政府的士兵们有了更为安全的战斗环境。他们依托这些坚固的防御工事,与北疆部队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在这种情况下,北疆政府一贯倚仗的炮火开路战术在南月关前显得苍白无力。14军的战士们,这些曾经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铁血男儿,此刻却只能依靠着自己的血肉之躯,一遍又一遍地冲向那看似无法逾越的敌军阵地。
战场上,枪林弹雨如同瓢泼大雨般倾泻而下,密集的子弹撕裂着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无数年轻生命的消逝。14军的大量士兵们被子弹打成筛子,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他们的身体在冲锋途中倒下,年轻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这片硝烟弥漫的土地上。
阵地前沿,南国政府的士兵们躲在坚固的混凝土堡垒中,通过射击孔向外发射着密集的火力。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冷酷,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残酷的杀戮。
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那些负责支援的医护兵和后勤人员,他们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为前线的战士们提供着必要的支援。
“军长,这么打下去不行,我们的损失太大了,141师的两支团级作战部队伤亡已经超过三成,敌军依托南月关构筑的防御阵地,完全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堑,我们必须另想办法,先摧毁他们的大量重火力堡垒,才能继续发起总攻!”
141师的师长王伯虎面色焦急而凝重的向着洪靖开口道,此刻的洪靖背负着双手,在临时指挥部中来回踱步,自己已经给贾司令下了七天拿下竟泊城跟其周边敌军占区的军令状,如今战斗已经持续了足足两天的时间,第14军还仍旧被挡在这里,不得寸进,让洪靖的心情变得沉重而又急躁不安起来。
“王伯虎,你告诉老子,这仗要怎么打?我们的重型巨炮运不进来,那150毫米的重炮和火箭炮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对他们那些混凝土堡垒根本构不成威胁!”洪靖的声音带着几分暴躁和焦急,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不满和愤怒。
王伯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军长,现在的情况,我们只能向上级如实汇报战场情况,请求空军部队的支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减少伤亡和损失,尽快拿下南月关阵地,与142师和特战旅汇合,对竟泊城发起总攻。”
洪靖的脸色一阵阴晴不定,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让老子去求空军支援,老子面子往哪搁?你去办这件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和抵触。
王伯虎眼神坚定地看着洪靖,声音沉稳而有力:“军长,面子重要,但士兵的生命更重要。如果我们不尽快采取行动,将会有更多的士兵倒在战场上。空军部队是我们自己人,他们同样为了北疆的胜利而战斗。总统在开战前也明确交代过,我们要利用一切优势,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