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拥在怀中。
原来坠在我额头的除了泪水,还有汗珠。那些汗珠就像是一颗颗水晶吊坠一样从盈月的额头、脸蛋、脖颈落下,我知道这样的温度对正常人来说就像是火炉一样。
盈月的脸蛋和皮肤都像是烫开的水一样不停地上涌着蒸汽,这种环境下,她连呼吸都异常艰难。
太安静了。
这山洞就像是装了隔音海绵一样,完全听不到外界的杂音。
盈月怎么一直垂着脑袋,身体也一动不动?这有些不对劲。
等等,她刚刚说过,接下来她会进入到不可控状态。
对啊,我怎么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我死之后,体内的另一半灵力会像吸铁石一样找到盈月……
而且,盈月刚刚说…我的戒指会奏效……
这不就意味着她至殇后会无牵无挂?
怪不得她会变成行尸走肉!
该怎么办!?
……
不出所料,奥盈月再抬头,双眸已经变为血色,刺绣也多了暗系杂质。
噬压根就不怕自己被终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找一个代替他摧毁一切的怪物!
奥盈月的气场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
她把我的尸体狠狠扔到地上,随后站起身来快步朝山洞入口走去。
这种阴冷的氛围,我甚至不敢跟她跟的太紧。
走出山洞后,她用能力加大火势,让这附近的一切都陷入火海。
我死无葬身之地,灰飞烟灭,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当下的我很费解的是:山洞深处似乎还有人在绝望的喊叫。
不过,这没能让我困惑太久,因为那绝望的呐喊只持续了几秒钟。
想都不用想,这里面的家伙就算是神,也会被烧灼为死神。
现在的奥盈月已经是至殇阶段 ,除了噬,没人能成为像样的对手,她随手而放的能力就足以毁天灭地。
我像个尾随者一样悄悄跟在奥盈月身后,想要一睹她接下来的举措。
她手里紧攥着血淋淋的银簪,脸色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难看。她咬着牙,恶狠狠的模样是我认识她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是雨后春笋一样在我心里冒了出来。
这条路我走过无数遍,我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这是一条充满死寂的亡路,也是去往桀王殿的唯一小道。
路边的野草不会向我点头示敬,就如同我的呐喊不会让我的挚爱回头一样;乘着的月色,是消沉的血月,这也就意味着真正的光色一去不复返;眼前人的步伐深沉,急促,那不是去往圣界的通道,而是遁入幽冥的末路。
奥盈月轻松的挥了挥手,桀王殿辉煌的栈道就幻为废堆;刺耳的嗡鸣一响,桀王殿的大门就被撕成碎片,甚至连四角的百叶窗也被炸裂。
是执念在作祟。奥盈月心底的魔就是我。失去我之后,她虽没了理智,但心中根深蒂固的执念还是会将她引向仇敌。
噬坐在殿堂深处的皇椅上,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雅和肃呆呆的杵在他身前,神色与他完全相反,惶恐就快透过脸颊抛到奥盈月身上了。
奥盈月一言不发,直接开启璀璨中带着晦暗的刺绣,幻化出泛起血色的影玥刃蓄势待发。
肃一如既往地拦在雅前面,她的双手仍旧在频频发颤。
桀王殿的中央台就像是一个擂台,蓝,黑,金的环形外框就是界线。这片空阔的区域被顶部的流光打亮,四野的乌鸦尽数汇聚盘旋在镂空的至高殿顶。
三个开着刺绣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