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警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当然愿意呀!还有什么事情比健康活着更重要的吗?不过我不信玄学和迷信的事情,如果是做法事或者行物术之类的,你就不要说了。”
“什么迷信?我们这个事情是很科学的。现在不能跟你明说。等我的信儿吧,找到了合适的我会回来找你的。”
至于是合适的什么,那位妇女没有说。
趁着医生过来查房的时候,她拎起暖瓶出去打水了。
“刚才邀请你们注册了吗?”段向屿目送那个月嫂离开,转回头来问。
“没有那么快,”
女警偷偷压低声音,跟段向屿说:
“她还是很警觉,一直在借着收拾卫生的机会偷看输液袋,估计还是觉得眼见不实,想要亲自确认一下患的是什么病。”
段向屿明白过来,点头说:
“放心,下午我会换一批药,着重来治疗器官移植前的并发症。”
想当初在跟省立医院说进行这个诱捕计划时,为了把事态控制在极少数的知情人以内,段向屿就是这个负责内科的医生。
在这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他除了要在自己的科室工作之外,还要抽出时间来在这个特殊的病房里转悠。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大鱼终于要咬钩了。
蹲在床上假装病患的男警官也终于能松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血管说:
“放马过来吧,为了最终的胜利,我能挺得住。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这么多天换着花样儿打营养素,还不能进行大体力的活动,男警官都已经胖了一大圈儿,脸上肉嘟嘟的,双下巴都出来了,跟随他几年的腹肌也已经有了隐身的痕迹。
荀平明那边也终于有了进展,之前一直不了解这些人是以何种形式接触到受害者的。
有了今天下午的事情,他们重点排查了月嫂和护工团队。
在跟之前报案的那对夫妻的经历进行对比,惊人的发现,这些人几乎都是出自同一个信息服务公司。
公司的法人也并不陌生,之前是詹永明,两年前更为李梓歌,她的持股比例也达到了90多。
荀平明将这个消息同步给周穗,惹得她无端出了一身冷汗。
尽管她不是做商业出身的,还是凭借自己敏锐的第六感终止了和李梓歌的合作。
比起损失几十万来说,能及时抽身,避免泄露更多的信息,远比侥幸合作,被东窗事发的他们拖下泥潭要来的好。
否则这个实验室一旦建立起来,他们有机会达到患者资料,甚至做配型检查,想想都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