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人健身就没好事儿,要么是生大病了,要么是要谈恋爱了。我猜是后者,你去打听打听呗,他跟谁相亲呢?进展如何?我可太好奇了。”
段向屿拧眉头,谜底就在谜面儿上,这还要怎么暗示呀?
周穗还一脸懵地看着他:
“怎么?”
“没什么。”段向屿无奈笑笑。
这个后知后觉的人,说不定两人手拉手在她面前晃都不会引起她的警觉,说不定要在她面前上演法式湿吻才会让她意识到。
堪堪忙活到晚上,四人才把房子整理完,周穗和单晓敏在躺椅上休息,段向屿和庞晓鲲准备下午的烧烤。
段向屿不能喝酒,单晓敏酒量也不大,只有周穗和庞晓鲲一直在拼。
酒过几巡,周穗开始指责庞晓鲲:
“你个傻狍子,干嘛要跟我争这个房子,害得我多花50万。”
庞晓鲲也把锅甩回去:
“明明是你跟我争的,你还使阴招,雇律师开小灶!”
两人用这一件事来回喝了好几瓶,一直拼到周穗喝晕了,跟早就晕菜的单小敏趴在桌子上脸对脸傻笑。
“今天的周公主是真开心呀!好久没见她这么笑了。”庞晓鲲有点感慨。
“怎么,你去我家当管家了?”
“靠,你这个嘴果然吐不出象牙来。”
段向屿拿起酒瓶,重新给庞晓鲲斟上,假装漫不经心的问:
“校服哪儿来的?”
“什么校服?”
庞晓鲲刚趴在桌子上准备装醉,被段向屿一把拍醒:
“别给我装,就你那酒量,再喝这么多都不见得晕。”
庞晓鲲嘴硬,负隅顽抗:
“你说的那是以前,我现在戒酒,戒烟,戒色,身体机能正在快速康复中,真的晕。”
“那我去跟单小敏说说,你小学那会儿好像喜欢高晶晶来着,后来她不理你,你就因爱生恨了,对吧?”
“你别呀!”
庞晓鲲是真的急了,连连摆手说:
“10岁前的事儿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感情,纯粹是觉得她好看,那你不也是对周公主一见钟情,死缠烂打嘛。”
“我是畜生,我承认。”段向屿一脸无所谓。
庞晓鲲败下阵来,咕咚几口喝完一杯啤酒,坦白说:
“好吧,校服是周公主前两天寄给我的,说是放到你存东西的箱子里一起拉过来就行,到时候有用,还让我保密来着。”
段向屿听完,拧眉看他:
“不是让你保密吗?你为什么要说出来?”
庞晓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看他的表情才明白,这厮就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操,这不是你要问的吗?没喝都断片儿了?”
段向屿笑笑,靠在椅背上,看着他笑:
“我问你就说?既然答应别人要保守,就要保守到底,不论谁问都不能说。”
这下庞晓鲲确认了,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在拿他寻开心。
“兄弟,朋友不是做的。”
“兄弟,恋爱不是这么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