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耐烦，一个都听不进的样子。
摇摇晃晃，差点没趴下睡了，突然一个东西飞了过来，她直接吓得站了起来。
“那就你来回答看看。”
乐正水灵一脸懵，回想刚刚她好像读了一段话，是什么倒没有印象，看乐正齐名给她指着书，就以为是自己书上的内容。
“夫大道不称，大辩不言，大仁不仁，大廉不谦，大勇不忮……”
“这是上两堂课的内容了。”
“啊？”
“那你就说说这段话的意思。”
“这段话的意思啊……就是，大道不说，大便不说，大人不是人，大廉……大廉不谦……”
她的话引得哄堂大笑，乐正思慧只能叹口气摇头，实则内心高兴。
“下课以后，找其他人问问前面学的内容。”
“是。”
乐正水灵乖乖坐了下来，看到边上的小石头，这才想起刚刚有人用它扔自己来着，要不是那个人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别被我抓到，否则我乐正水灵整死你。”
终于下课，乐正思慧一走，就有几个人过来对刚刚的事嘲笑乐正水灵。
“大便不说。”
“大人不是人。”
“哈哈哈，傻子。”
本来乐正水灵想拍桌子站起来，吼他们一句的，被乐正齐名急忙拦住。
她甩开乐正齐名的手，本以为她要动手之类的，结果她直接撒娇说：“我确实不会啊，就是比较笨嘛，也没办法。”
乐正齐名不知道该吃惊还是该高兴，他的表情都扭曲在一块，不知道看到这样的乐正水灵该有怎样的想法。
可能是见她如此简单就承认自己笨，觉得没意思，他们也就走开了。
乐正水灵对着乐正齐名得意的挑挑眉。
“白芷医娘的话果然管用。”
“我还以为你听不进去。”
“我乐正水灵能屈能伸。”她特意看了一眼乐正羽华，知道他没有关心自己，甚至没看看自己的理由。“我也不想羽华哥自责，他肯定认为我们有这样的遭遇是因为他。”
“没那回事，我们两个本来也就不受待见，谁让我们两个天不怕地不怕，是两个惹事精呢。”
“不错不错，不枉我把你当好哥们。”
“唉，如果你不把我当成好哥们，我现在都快当上实习道人了吧。”
乐正水灵拍了下他的手臂。
“说什么呢？就算给你那五年时间，也不见得你能顺利成为实习道人啊。”
“那五年都未必了，现在不是更没希望了？”
“我呸，乌鸦嘴，要没希望你没去，我和羽华哥可不等你。”
“别呀，我们三个不是一起的吗？说起这个倒是挺幸运的，没被分开，能在一个道堂。”
“也是，如果能拜同一个师父就好了。”
“是啊，你有什么想法？”
“嗯，我觉得飞絮师父不错。”
“估计没机会。”
“到时候再说吧，我们还有几年时间待在这司教所呢。快回去坐着，要上课了。”
乐正齐名还没有走回座位，其他人就急急忙忙坐好，直到他看见乐正博从远处走来，一秒时间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