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方天得知有人要将一尊玉佛首送到鸿新堂,便胁迫我一同夺取。我遭受方天的打骂折磨,无奈之下只得引诱韩老板,制造混乱,导致韩老板痛失玉佛首。谁知方天得到玉佛首后,竟立即抛弃了我,我忍无可忍,便与韩老板一同前来寻求公正裁决。”
“李静,我认识她和方天,他们确实是交往多年的情侣。”
“难怪呢,方天这小子之前对李静百依百顺,没想到一得手就翻脸无情。”
“这方天可不是个好东西,近几年做倒爷时没少坑害我们这些街坊。”
李静话音刚落,一些知情者纷纷趋炎附势,向徐大师汇报二人的过往。
“李静,你休要胡言乱语,分明是韩凌峰自己眼拙错过宝物,何时变成我逼你诈骗了?照你这么说,岂不是认为我比韩老板更能识别珍宝不成?”
方天听完李静的言论,怒不可遏,厉声驳斥。
“方天,你才是在胡说八道,你不过是个入行不久的小倒爷,连个正式师父都没有,你有何资格评判韩老板的眼力?”
李静针锋相对地反击。
“都给我闭嘴。”
徐凤梨皱眉喝止了方天和李静的争吵。随后,她将目光转向明希溪和方天。
“明小姐,能否请你说明一下,你们明镜堂是如何获得这尊明堂武皇玉佛首的?”
明希溪环顾徐凤梨,又看向方天,直言不讳地说:“这明堂武皇玉佛头,归属权属于方天。”
徐凤梨闻声,转而询问方天:“方天是吧?明小姐所言属实吗?”
“确实如此,这明堂武皇玉佛头目前仍归我所有。”方天肯定地回应。
“明白了,既然此事与明镜堂无关,那我现在便率众离去,另寻他处解决纷争。”
徐凤梨准备带领人群离开,毕竟确认与明镜堂无涉,在此纠缠只会打扰到明镜堂的生意。
“无妨,我正想见识一下,有些人是如何恬不知耻的。”明希溪斜睨了李静和韩凌峰一眼。
她曾亲眼目睹方天揭示明堂武皇玉佛头的秘密,坚信唯有方天才能在包玉术之下识破真相。
徐凤梨颌首赞同,不再多问明希溪,而是目光锁定方天,质问道:“我给你辩解的机会,这明堂武皇玉佛头,你究竟是如何取得的?”
方天遂将当日之事再次叙述了一遍。
“方天,据你所说,那玉佛头起初被普通玉石包裹,品质并不出众,但你却能看出其中玄机,进而给出高价购买。
随后那位老者又前往鸿新堂对比价格,可韩老板未能察觉玉佛头的真实价值,反而买走了装玉佛头的箱子?”徐凤梨追问核实。
“正是如此,徐大师,首先我是首位接触卖家的人,其次我没有违反行规闯入鸿新堂争夺生意。那老者因我报价高且诚心十足,决定将玉佛头卖给我,这是无可厚非的吧?”方天理直气壮地回应。
“那么为何李静指责你是蓄意欺诈,并强迫她成为帮凶,误导韩老板的判断呢?”徐凤梨进一步追问。
“徐大师,我与李静早已分手,她与韩凌峰交往甚密,且时间早于玉佛头事件之前,这一点只需稍加调查就能得知,我怎会有能力指使她行事?
再者,老者自愿将玉佛头送到韩老板店内,如果韩老板真的被其迷惑,为何会选择购入装玉佛头的箱子,却独独拒绝了玉佛头本身呢?
难道李静的魅力竟能使韩凌峰连数千万的玉佛头都舍得舍弃?”方天反问。
“方天,分明是你指示我,一旦韩老板查看玉佛头,就要我用尽手段引诱他,防止他鉴定玉佛头,所以韩老板根本未曾真正鉴定过玉佛头,倘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