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好抓,但是想在山里找一个能解开猴子脑袋的地方不容易,总不能随便找个地方就开始切猴子吧。
搞不好被人当成偷猎的给抓了扭送到警察局,说都说不清。
我们顺着山路往前走,本来以为很快就能看到人家,想不到一直快到天黑,我们才在前面的山坡上看到了一点灯光。
要不是有灯光,我们连人家都看不到。
这户人家周围全是毛竹,一条小路从毛竹林子里穿过去,快到了这户人家近前的时候,周围出现了橘子树。
橘子的叶子已经变成了墨绿色,橘子挂满了树。看来这户人家不多,根本吃不完。
这橘子要是弄到蓉城去卖,能卖不少钱,不卖也没问题,吃一个摘一个,够吃一冬天的。要不怎么说这地方的人日子好过呢,一冬天啥也不用干,吃橘子就能过冬了。
到了院子前的时候,看到了菜地,种了不少豌豆苗,一个小姑娘正在掐豌豆尖呢。
见到我们,她站了起来,奶声奶气地说:“你们找哪个?”
萧安笑着说:“我们是从蓉城来的,不知道这是哪里了,你家大人在不在屋头?”
“在。”小姑娘拎着篮子出来,大声喊:“妈,来人了。”
从屋子里出来一个妇女,小姑娘跑到了这个妇女身边。
妇女见到我们有些意外,她说:“你们是哪个?”
萧安说:“大姐别怕,我们是从蓉城来的。”
“你们来这里做啥子?”
正说着,一个男人从远处竹林钻了出来,肩上扛着一只野猪,野猪已经把下水掏了出去,剩下的也有一百斤左右。不过这大哥扛着野猪一点不费力,他快速到了我们面前,打量着我说:“你不是本地人。”
我说:“你咋知道?”
“本地人不长你这样!他们都是本地人。”
朱泉大声说:“我也挺壮的啊!”
“但是你矮噻!”
我们都笑了。
我说:“我是北平人。”
朱泉说:“你老家不是金陵的吗?”
我说:“但是我太祖奶奶可就是北方人了,这么看的话,我还是应该算北方人吧。”
这男人对妇女说:“不要怕,他们不是坏人。你见过哪个坏人出来做坏事还拉家带口的。有女人,还有猴子,有狐狸。你是个郎中哇?”
男人看到书生挎着一个大药箱,顿时来了兴趣。
书生说:“没错,我是个郎中。”
“你看我这手上长了个啥?能治不?”
说着伸出手来,在食指上长了一个很大的疙瘩。
书生看了看说:“这是一个疣子,割了就好了。”
“这东西不疼不痒的,但是长在这里干啥都碍事。”这大哥说,“我也割过几道了,割下去还会长出来,恼火的很!”
书生捏了捏说:“长得很深,到骨头了,必须做一个小手术才能去根。你自己割,你能割到骨头不嘛!”
“我就是把凸出来的割掉就算球,往里面挖疼得很。”
书生说:“要我替你做手术,起码把我请进屋头吧,总不能在这里做手术噻!”
男人立即说:“快请进,我这里有好茶!”
我本来是不喝茶的,但是这男主人实在是客气,泡好了,我就喝了一些。不好喝也不难喝,说白了,这玩意喝不喝都行。不过书生说这东西喝多了睡不好觉,我还是少喝一些比较好。
书生打开药箱,拿出来了碘伏先消毒,给手指头消毒之后,给刀子消毒。
书生拿出一支麻药,要给大哥打麻药。
这大哥拒绝了,他说:“这东西太贵,我不用。直接给我割就行。”
书生说:“大哥你贵姓?”
“我姓李。”
“李大哥,你是条汉子。”
书生手法很快就把这个硬疙瘩给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