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书生大声说:“陈大哥要是超雄体,那是染色体异常,是无药可医的。你不要胡说好不好,要是大娟子听你的,带着他去看中医,花了钱,耽误了时间,浪费了精力,这个责任你承担吗?”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激动,我就是那么一说。”
书生说:“话不是乱说的,说出来的话是要负责的。”
大娟子此时一跺脚说:“你们别吵了,我不想因为我家的事情影响了你们兄弟之间的和气。”
我和书生经常为了一些事争论,要说影响我们之间的和气,那是不可能的。吵归吵,闹归闹,过去就当没发生一样,到了关键时候,我还是敢把后背交给书生的。
就是此时,我又听到了枪声,连续两枪之后,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枪声。
我说:“对方还击了。”
书生说:“我们去接一下陈大哥。”
大娟子说:“不用去,在林子里,陈富生比狍子都要灵活,那些人想追上他是不可能的。陈富生这个人啊,我最了解他了。”
过了有五分钟,再次想起了两声枪响,这次还击的枪声很少,只有三枪,看来,敌人的霰弹枪还没上好药呢。
这种土制的霰弹枪上药是非常麻烦的,要从枪管的前方把火药塞进去,还要用销子捣实,然后再从前面装枪砂,塞进去之后,用棉花球塞住,免得枪管朝下的时候掉出来。
最后就是在后面放上引子,这枪引子也是用火药做的,不过这个更容易点着,更像是火柴头的成分。都准备好之后,扣动扳机,打出去一团枪砂。
这可比陈福生的火枪效率差远了,陈富生的火枪是德国造的上等货,我估计这东西是从军阀手里流出来的。
打完两发,掰开,退出蛋壳,再上两发,也就是十秒钟的事情。
这几声枪响之后,林子里安静了,我说:“李家的人不追了。”
书生点头说:“看来是这样。”
过了半小时,陈富生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他进了帐篷就骂骂咧咧地说:“他娘的,本来想割了那小子的人头当板凳的,结果没来得及,就被发现了。”
我说:“对方现在有了防备,要千万小心,还有陈大哥,以后你不要单独行动了。”
陈富生立即说:“我习惯一个人,你们跟着我,倒是成了我的累赘。你放心,我不会有事。就算是出事了,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你们无关。实不相瞒,我就是单纯想杀人,我喜欢杀人,从我杀死那个日本鬼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陈富生的话令我们都颇感意外,书生说:“我越来越觉得陈大哥是超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