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纠结,她点点头说:“我对面吧,那间空着的。我去找宿管拿钥匙。”
很快苏梅就拿着钥匙回来了,我打开了门,这间房是走廊南边,进了中间门朝着西边走不远就是了。
宿舍的安全等级还是很高的,窗户外面都有铁栅栏,窗户朝着里面开。
这时候的蓉城是一年里最舒服的季节,不冷不热。
我打开了窗户,然后坐在了床上。
苏梅说:“你去洗个澡吧,浴室在最东边,走到头就行了。虽然不是热水,但是水也不冷。”
我嗯了一声,苏梅给我拿了毛巾和香皂,陪着我去洗澡了。
我在里面洗澡的时候,苏梅就在门外面和我聊天。
说一说我们的过往,她还说本来她也想忘了我,但越是想忘了我,就越忘不掉,她都快魔怔了。
说心里话,说这些搞得我很郁闷。
越是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反感她了。
我很不得快点回花水湾去,还是安姐更对我心思,人家那大体格子,看着都过瘾。
洗完了澡,我回到了房间,苏梅坐在了我的床上,和我谈心。
苏梅说:“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回信呢,想不到你直接就来了。”
我说:“我直接来就行了,写回信挺麻烦的,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欢舞文弄墨的,我更喜欢打拳。”
“我知道。”苏梅呵呵笑着说,“等以后啊,家家都有电话,你什么时候想我了,直接就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我笑着说:“家家有电话?做啥梦呢?”
“你还不知道吧,我听说欧美那边几乎家家都有电话了。”
“是吗?”
“对了,你不是有朋友在欧洲吗?据说还是你的未婚妻,叫杨宁。”
我吃惊地看着她说:“你调查我了?”
“现在国家对有亲戚在欧美的人都重点关注,我和你的关系一定要和组织如实汇报。同时,组织也问了我对你的看法。”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觉得我是间谍?”
“这是组织的规定,组织并没有觉得你是间谍,要是觉得你是间谍,你还能在这里和我谈话吗?”
我皱着眉说:“有那么多间谍吗?”
“有,多了去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我们不能出一点差错。不能让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大好局面付之东流。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我说:“我还知道一句话,叫针大的眼,斗大的风。”
“对了,你和杨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还有个未婚妻啊?”
我说:“那都是旧社会的时候定下来的,早就不作数了。”
“听说你们有书信往来!”
我顿时一愣,抬头看着她说:“你怎么知道?”
杨宁给我的一封信主要就是说她在欧洲收到了建文皇帝的私印,然后提到了朱泉。
苏梅说:“她为什么给你来信?”
我盯着她说:“是组织让你找我谈话的吗?”
“守仁,你,你别这么想。”
我说:“我累了。”
苏梅还想说什么,不过看我站了起来,这就是下了逐客令,她一笑说:“你消消气,我们明天再谈,你不要误会,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
我把苏梅送了出去之后,我在想,要是房青阳那怪物来了,从窗户怕是进不来,她只能从门进来。
这门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插,这好像是用来插窗户的,用在了门上,很不结实,一脚就能踹开。
说心里话,这里连条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