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六十人说着吐蕃语,浩浩荡荡就过去了,一直走到了三爷以前住的大宅子里。
我们几个都懵了,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说啥。不过我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房青阳的声音。
只不过她这时候说的可不是汉语,而是吐蕃语。
我说:“这里面那女的说话你们听到了吧,我咋觉得是房青阳呢?”
书生说:“不适宜好像,就是她。看来她的失忆症是好了啊。”
朱泉说:“失忆个锤子,她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书生看看我,没再说话。
我其实也开始怀疑了,房青阳的癫痫和失忆,大概率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给自己争取时间。
到底这里面发生啥事了啊!
我们四个人,一只猴子,一直在朱泉的家里藏到了晚上,天阴了,起了风,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四个这才摸了出去,远远地就看到三爷家的方向亮起了火光。
这群人在三爷家的院子里点起了火,在烤羊。
我们四个都爬上了一棵大树,从大树上能看到里面的一切。
他们在院子里吃肉喝酒,吵吵嚷嚷,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啊!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是别人的家吗?
我说:“鸠占鹊巢还这么不懂收敛啊!”
书生说:“要不怎么说是土匪呢!你看,房青阳。”
我看了过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房青阳,此时她穿着吐蕃服装,在她身边,还有一个瘦小的男子,我怎么看这小子都觉得眼熟,我说:“朱泉儿,你看看这小子,是不是那个朱涟啊!”
朱泉说:“是他,就是他,我对这小子印象很深,这小子叛变了啊!这小子当了叛徒。看我不宰了这小子。”
萧安说:“怪不得三爷说房青阳心如蛇蝎,诡计多端。看来所言不虚啊,可能是这家伙收买了朱涟。”
朱泉说:“收买?她一个阶下囚咋子收买嘛!”
萧安说:“不要忘了,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就是美色,一旦朱涟上了房青阳的炕,那还不得房青阳说啥他听啥啊!”
虽然我们四个挨着很近,不过我们互相也只能看个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对方。
我开始看萧安的美色,萧安直接来了句:“你看啥!”
我说:“这都被你发现了啊!”
朱泉和书生都嘿嘿笑了起来。
我说:“小声点,别被听到了。”
书生小声说:“你们说三爷他们人呢?”
我说:“还用说吗?藏起来了啊!”
“藏哪里了呢?”
我想了想说:“北陵,金矿,也许北陵和金矿是一个地方。看得出来,这群人还没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不然早就走了。三爷这是给这群人来了个空城计啊!”
书生说:“我们要抓个舌头,想办法把朱涟抓了。”
朱泉说:“怎么抓啊,这小子敢单独活动吗?怕是不好找机会。”
我说:“那就抓房青阳。这俩只要落单就立即抓,要是俩人一起出来,一起抓。”
我们在这里一直蹲到了后半夜,也没等到机会。这群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派了两个人在院子里站岗。
这俩人吃肉喝酒,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就睡着了。
我们也就撤了。
第二天,我们尾随这群人一直往北走,出了北门之后,就是一条司马道,司马道两边是两排垂柳树。
再往前走,就是陵园了。这里埋的是谁朱泉也说不好。
不过书生猜,很可能是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