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赵五穷得叮当响,哪敢嫌弃你,我,我中意你。”
赵五不会说别的甜言蜜语,激动起来手上一用力,彩妍肋骨都被他抱疼了。
两人把事说透,彩妍也放开了,伸出手回抱着那结实的劲腰。
这一抱,两人身子贴得更近了,隔着厚厚的棉袄,仿佛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妍儿姑娘,我,我想……”赵五不知道如何表达,结结巴巴地道。
未经人事的他面红耳赤喘着粗气,双目猩红已经失去理智,他手下用力,恨不得把彩妍揉进身体里。
彩妍哪能不懂他的意思,她用手指撩拨着赵五的后背,随后一点一点往前移。
她娇羞地“嗯“了一声,赵五最后一丝理智崩溃,抖索着手就去解她的纽扣。
不知是两人太热情,还是屋里的炭火太旺,两人热血沸腾,面红耳赤。
两人磨蹭间,赵五围在腰间的粗布落了下去。
彩妍不经意的一瞥,心下骇然,那物比苏鹏的壮了不止一星半点。
赵五原本就是糙汉子一个,没有解姑娘纽扣的经验,用力太猛,两颗盘扣直接被他拉了下来。
彩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羞答答的道:“我自已来。”
赵五像个饿极了的猛兽,彩妍刚除去棉袄,他抱起她往木床放去,单手往下一用力,彩妍的棉裤和亵裤就不知去向了。
高大的身影覆了过来,彩妍一个激灵,她小声道:“你别太粗鲁,我怕。”
“不,不怕,我中意你。”
赵五像个在黑夜里迷路的野兽,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在彩妍的指引下才称心如意。
屋外风雪交加,窗户纸被吹得“哗哗”地响。
屋里满室旖旎,炭盆里的炭偶尔发出一声炸裂声,悬挂在炭盆上的半壶水沸腾了起来。
彩妍紧咬牙关,不敢发出半点呻吟,这里偏僻,一般无人往这里走来。
万事就怕万一,耳边传来赵五的喘息声。
彩妍以为赵五跟苏鹏一样,最多一盏茶的功夫就完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就跟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似的,大有愈战愈勇之势。
毫无经验的赵五动作粗鲁,在她脖颈和胸前留下朵朵梅花,他下巴的胡茬扎得她生疼。
彩妍睁开眼,见赵五额头如黄豆大的汗珠往下淌。
她胡乱抓起枕边的帕子就帮他擦拭。
“妍,妍儿姑娘你真好。”
彩妍继续帮他擦脸颊和脖子,“你,你个傻子,还,还叫姑娘。”
“嘿嘿,我中意你,妍儿。”
赵五的话音未落,桌上的火折子滚落到了地上。
彩妍估摸着这时辰葵花要找她一起煮午饭了,她催促了起来。
赵五这人本就老实巴交,他不明白彩妍要表达的真正意思。
心爱的女人发出邀请,他哪能拒绝。
霎时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奔驰。
管它今夕何夕,双手如灵蛇般地缠着赵五的脖颈,任性地放纵起来。
又过了许久,彩妍感觉自已如坠云端,又仿佛溺过水的人儿喘不过气来。
又像是倾尽全力驯服了一头发了狂的野马。
在她直白的要求下,赵五才鸣金收兵。
彩妍瘫软如一堆烂泥,她觉得自已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看着精神奕奕的赵五问:“赵五,你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