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娇娇警惕地瞅了苏鹏一眼,“你去外面等着。”
还她二两什么的,她可不在乎。
从前她随便打一件首饰都得花几十两,这小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苏鹏杵在原地不动。
他嬉皮笑脸地看着江娇娇,“今晚我就回房睡觉,娇儿没必要处处妨着我。”
苏鹏有一副好皮囊,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点痞帅痞帅的。
好色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不例外,江娇娇也未能免俗。
看着苏鹏那模样,再想起他与自已缠绵的时候,江娇娇脸上泛起了红晕。
她娇嗔地瞪了苏鹏一眼,“你可别学你爹,前一天把俸禄交回家,第二日就背地里拿出去赌了。”
“娇儿真不了解你夫君我了,你看我能是那种人吗?我整日跟着大舅谈生意,忙得时常误了吃饭的时辰,哪有时间去赌。”
苏鹏这话半真半假,的确有忙起来顾不得吃饭的时候。
可是忙过了他大舅带他去青楼舒缓快活的时候他就不提了。
见江娇娇走向衣柜,从里面抱出一个妆匣。
苏鹏把话都说破了,江娇娇也不好避着他,再说这房间里就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江娇娇索性大大方方地把妆匣放在桌上,打开盖子从里面拿了一颗大约一两大小的银锞子。
“给,我手里的银子不多,得省着点花。”
苏鹏接过银子的时候瞥了一眼妆匣。
“娇儿,那朱雀步摇上面嵌着的是红宝石吧?”苏鹏明知故问。
这步摇他认得,是姑姑从前最喜欢却舍不得戴的,他也只见姑姑戴过一次。
不是因为他记性多好,而是他太喜欢那颗红宝石了。
苏鹏听父亲提起过,这步摇还是祖母给姑姑准备的嫁妆,老值钱了。
江娇娇快速关上妆匣,“是不是红宝石都不重要,这是父亲给我的嫁妆,你可不准惦记。”
“没有,我就是问问,从前我姑姑也有一支这样的步摇,也不知道后来都落在谁手里了。”苏鹏敛去眼底的贪婪。
江娇娇极力否认,“这是我及笄礼上收的礼物,可不是你姑姑的那一支。”
拿到银子,苏鹏就没再多看江娇娇视若珍宝的妆匣一眼。
来到东院,苏正兴拿了银子就火急火燎地离开。
秦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老天保佑,但愿月儿她还记得你爹。”
随后看向苏鹏说:“这儿媳妇我本来不怎么满意的,看在她肯拿银子出来,还算识大体的份上,以后娘再也不提卫三公子那事,儿子呀!这苦日子娘是过得够够的了。”
“娘,咱们好日子还在后面呢!等爹从表姐那里拿了钱回来,儿子再去把从前用得称心的仆人都买回来伺候您。”
想着自已很快就要过上那幸福日子,苏鹏嘴角压都压不住地上翘。
秦氏理了理发髻,“嗯,娘也是那么想的,您爹从前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些年来也过得憋屈,等日子好了,得配置一辆马车,再给你爹买一个书童,顺便盯着他不再去赌博。”
“娘,别说以后了,先给您报一件喜事,娇儿答应我把彩妍收了做通房。”
“真,真的?”
秦氏难以置信,这儿媳妇才过门三天,居然同意夫君收通房。
苏鹏笑道:“真的,她进门前都跟别人那啥了,咱们家都没嫌弃她,我早点收一个通房不算什么。”
秦氏笑得合不拢嘴,夸赞道:“有了通房,一年抱俩,这儿媳识大体,不错不错,她爹不愧曾经是户部尚书,庶女的家教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