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月走下马车,苏南也迎了上来,见到江姝月安然无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林妙手领着官差快步走进医馆去抓药。
南宫泽月把江姝月拉到一边问道:“官差没为难你吧?”
“书院发生食物中毒,还好书生们都安然无恙了。”
看南宫泽月为她们紧张的模样,江姝心生感激。
苏谨向苏南使了一个眼色,苏南连忙端了一杯茶水过去:“阿姐累着了,快喝点茶润润嗓子。”
江姝月刚接过茶杯,脑海里全都是书院里惨不忍睹的画面。
她一口都没喝,转身把茶杯放下:“南南,我不口渴,我和南宫公子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江姝月回院里套了马车出来,南宫泽月潇洒地跳上车辕:“江姑娘坐车厢里去,赶马车这活岂能让你来。”
一路上,江姝月说了自己的打算。
南宫泽月赶着马车直奔东市。
东市买卖的人已经散去,只有市场外的杂货铺子还开着。
南宫泽月提议:“咱们晚一天也不要紧,明早我来集市收土豆。”
江姝月双眸熠熠生辉,她看向杂货铺:“卖土豆的不一定都是农户,或许是小商贩。”
若是农户,每日进城卖一点点菜也是不划算的。
江姝月下了马车,走向杂货铺,一打听,还真打听到了有用的消息。
杂货铺老板说集市后的小巷里就住着不少商贩,其中也有倒卖蔬菜的。
江姝月决定前去碰碰运气。
巷子太窄,马车进不去。
南宫泽月把缰绳递给江姝月:“你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若有货,有多少收多少,让他们尽快送到医馆就行。”
片刻后,南宫泽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回来。
他一撩衣袍坐上车辕:“你猜怎么着?”
江姝月:“……”
脸都笑成一朵花了,还让她猜。
“你说吧!有多少?”
南宫泽月伸出两根手指头:“不多,至少有二十车。”
“我刚才已经验过货了,是开始发芽那种,下种刚合适。”
南宫泽月与师父住在黑潭谷,黑潭谷里的弟子练功之余,也是要种菜的。
两人在杂货铺又买了一马车麻袋,回到医馆不久,就有商贩送货过来。
见后院里堆成小山的土豆,江姝月付了银子,她让商贩过一日再送来。
这一晚,风吹得屋外的树叶哗哗地响。
不到子时,有闷雷声响起,夜雨来临,淅沥沥的小雨拍打着树叶,如同催眠曲。
岁岁白日里跟着水生跑步,几声闷雷也没把他吵醒。
一夜好眠的江姝月把熟睡中的岁岁交给秋菊,她独自来到医馆。
她从库房里拿出麻袋,意念一动,麻袋很快鼓了起来。
不一会儿,院里多了一倍的麻袋。
灰蒙蒙的天空还在飘着细雨,她闪身进了空间。
红薯藤已经有好几尺长了,她拿起镰刀割了一把红薯藤。
出了空间,她意念一动,红薯藤犹如疯长的藤蔓,很快就把地上的麻袋覆盖了起来。
原来只要自己动一点,完全可以靠意念收割。
做完这一切,江姝月正打算去前面坐着打盹。
“呯呯呯……”
敲门声响起。
江姝月见天未亮明,小雨在继续,她快步走向后门。
“南宫公子,是你吗?”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