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眼里像个天大的秘密,但是在官场上看,早就是明码标价的小道消息啦!”魏咸美摇摇头笑着道。
“那他的夫人,似乎很不理解他。”
“谁叫他声名狼藉呢。再说假公济私于他而言也是家常便饭,否则,为啥那个乐芙姑娘还未回来?”
“原来他真看上乐芙了。”我若有所思道,“那,玉环呢?不会也看上玉环了吧。”
“玉环是洛阳花魁,本就是重点调查对象。多查几日,也实属正常。”魏咸美说完看着我,打量着问道:“你就不好奇,查内奸为啥查到妓院来?”
“虽有好奇,但也是情理之中。古今多少秘密,不都是在这犬马声色中泄密。”我梳理完秀发,转头对魏咸美道:“我今天没空招待你,我要去前厅等柳姐姐回来。谁都忘了舞衣裂开的事,妈妈可不会忘记。”
“也是,内奸是谁于你而言并不重要。这舞衣莫名其妙的裂开,楼里怕是有人要遭殃了。”
魏咸美话音刚落,白芍姐姐敲门进来,她见魏咸美在,虽有些惊讶但是也笑着道:“担心我们小雪儿,一大早就跑来探望啊!”
“可是柳姐姐回来了?”我对白芍姐姐问道。
“柳姐姐和妈妈都回来了,只是乐芙和玉环还没回来。”白芍姐姐向我招招手,继续道:“我是来找你,一起去找柳姐姐的。”
“那在下也不便叨扰,你没事,我。”魏咸美说到此,停顿下后又继续道,“国安也就放心了。”
“谢谢你和小师弟挂心。”
我起身送走魏咸美便跟着白芍姐姐来前厅。
今日前厅不如以往那般热闹,柳姐姐一人坐在大厅的长廊上,见我们来,站起身来道:“正想着去找你们呢。”
我们见她踉踉跄跄,似是一夜未睡,我不忍道:“柳姐姐,怎的这般憔悴,还是赶快回屋休息去吧。”
“我倒是想,奈何实在没这份闲工夫啊!”柳姐姐苦笑着打趣道。
“又发生什么了吗”白芍姐姐不禁问道。
柳姐姐叹口气摇头道:“昨晚乐芙被景夫人送到衙门去了。”
“为何?就是吃醋也不至于送到衙门去吧。”白芍姐姐纳闷道。
“舞衣案,的确应该是衙门查。把当事人送过去,也无可厚非。”我想了想,解释道。
“衙门才懒得管这种事呢!八成是等着我们弈吟楼送银子过去。”白芍姐姐不屑道。
“若是真送点银子就能解决,我也不必这般操心。”柳姐姐无奈道。
“哦,”我扶着柳姐姐,让她坐下,温声道:“可是景夫人做了什么手脚。”
“还是雪儿妹子聪慧。”柳姐姐重新坐在长廊上,揉揉自己的腿,接着说道:“也算乐芙自己自食其果。还记得花魁大赛死的那位姑娘吗?”
“记得。那个头发被扒光的姑娘。”白芍姐姐立马接话道。
“她乃刘知远大公子院里的一名侍妾,本也平平无奇。只是,她有一位远房表哥在衙役当差,前不久刚刚被提拔成县衙典史。景夫人直接把乐芙送到他手里,还能好过吗?”柳姐姐摇摇头皱眉道。
“好不好过,也是她自己自食恶果。”我愤愤不平。
白芍姐姐张大嘴巴盯着我们,而后不可思议道:“那个姑娘,是乐芙害死的?”
我伸手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小声点。
白芍姐姐摇摇头,压低声线说:“若真是这般,那的确是她活该。”
“妈妈这次的确想让她吃吃苦,不过,也不能见死不救。怎么说,她都是我们楼里的摇钱树。”柳姐姐摇摇头,无奈道。
此话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