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呜呜呜...”
“哼...哼哼呜...”
伴着冷风,似乎有人在哭泣。
“咱...咱们身后是不是有人在哭啊!”
苏红紧紧抱着大丫,大丫的脑袋担在她的肩膀上,面朝身后“咯咯”笑着。
她口中嘀嘀咕咕的说着听不清的话,好像是:
“mumu...mumu!”
“看不见,不能看。”
云清音和苏红头也不回地快步向前跑,待她们平安回到房屋门口时,时间已过十二点。
门外的女童纸扎人早已消失不见,连带着雨衣也一并消失,只剩地上的颜料章示着纸人之前的存在。
三人偷偷摸摸回到屋里,并未惊动云婉婉和老汉等人。
大丫十分乖巧地跟着老妇人回到茅屋,云清音则回到里屋去找王金晨。
“你们回来了,没事吧?”
她一脸担心地望着二人,额角的发丝贴在脸颊上。
“没事,金晨姐。
咱们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云清音和苏红爬上不大的床铺,好巧不巧的,三个人躺下刚好。
好在云婉婉去了陈希的房间,不若她在,四个人怕是很难在这张小床上挤得下。
“哎呀!这床怎么湿哒哒的?”
苏红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她气呼呼地指着王金晨旁边的床铺道:
“我们一千诡币一晚上的农宿,就给我们这种环境?差评,我要差评!”
云清音寻声看去,床褥上的确潮湿一片。
“啪嗒啪嗒...”
突然,拍打声响起。
许是还在下雨的缘故,窗外的晚风很大,吹开窗户的一角,击打在墙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冰雨透过窗户的缝隙落入房间,激得人浑身一激灵。
云清音忙伸手去关窗,正对上窗外那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梧桐树。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这梧桐树的位置好像...
移动了一点?
眨眨眼在重新看,又感觉没错。
或许是自己看错了吧,云清音这样想着,便将窗户关上。
王金晨有些烦躁地擦了擦头发,语气颇为不满:
“可不是吗,你们是不知道,这窗户我一关上它就打开,一关上它就打开。
你看着床,本来干干净净的,全被飘进来的雨水打湿了,就连我的头发都粘上了不少。”
“这让人怎么睡啊!
我去找那男的给我们换个床铺,不然这样睡第二天要感冒的。”
说着,苏红作势就要出门,却被王金晨拦住。
她冰凉的手拉住苏红的胳膊:
“没事,别去了。
我比你们年龄大,我睡外面就行,这窗户找个东西别一下,没必要再去打扰她们。
你们两个睡里面,外面很冷,这才刚回来就不要来回折腾了。”
许是怕苏红不同意,王金晨又补充了句:
“那老男人睡下了,你现在过去不是触霉头吗?
谁知道他会不会做什么事,为了安全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们也不用不好意思,刚才是你们出去找大丫的,那我现在睡外面,大家互相帮助。”
苏红觉得有道理,终是道了声谢后被劝下。
一夜安眠。
翌日清晨——
“哼哼!哼哼哼唧!”
云清音是被猪叫声吵醒的。
耳边环绕着极大的猪叫声,就像在自己头顶三百六十度不间断播放一样,吵得人心烦。
“哪来的猪叫啊?大早上让不让人睡觉啦!”
苏红不耐地抓了抓头发,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小清音,你听见猪叫了吗?”
云清音点头,她打开窗户趴在窗边向外望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