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潜惊诧问。
片刻后,他又乐了,“妹妹真这么干了?”
“是了,守了他好久,今天才守到机会呢。”
“哈哈,姓裴的也有今天,这个事儿你打死都不要承认,他还能拿你怎么着?”杜潜现在不急着去找裴灏的麻烦了。
杜婉暗暗抹了把汗。
其实她对于裴灏的行为有点不太理解。
明明忌惮杜潜,又非要乐此不疲地作死。还有就是他占她便宜的小动作,是越来越娴熟了,还防不胜防的。
杜婉在想着裴灏的事情。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裴灏的吻,并没有恶感。
一个姑娘不讨厌一个男生的吻,意味着什么,很多人都能懂。就算不爱对方,也会有一丢丢喜欢的。
当局者迷。
……
另一边。
裴灏离开公主府,没有回去。反而去了荣昌街的一间茶楼。
今日这个茶楼里会有一场戏。
裴灏去了茶楼后面的,临时配给戏班子当后勤的院子。
走到花旦专属的房间,一个画着浓妆的青衣,正在描着眉。看到裴灏踏进来,他很是意外,“今日吹的什么风,把世子爷吹来了?”
“乔青竹,我今日被揍了。”裴灏一下子坐到了他旁边的椅子,拿起桌面上的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来喝。
乔青竹描眉的动作一顿,“谁这么不怕死出手了?不会又是大舅子吧。”
“不是他。”裴灏忽然扬起了笑容,优雅地端起茶碗,眉宇间却带上了一丝得瑟,“是被我家小未婚妻揍了。”
“……”被揍了还这么高兴?
这是病得不轻吧。
乔青竹有点无法理解好友的脑子,“你是怎么想的?”
“不是有句老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吗?”裴灏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明明是喝茶,他偏偏喝出了喝酒似的豪迈,“我被揍得这么惨,你说她得多爱我呀。”
乔青竹继续手中的动作。
如果他不是在工作,一定会嘲笑他,“上次我在四季楼里无意中碰到过你家的小未婚妻。还以为隔三天,她会来给我捧场呢,结果没有。”
“嗤,想得美。”裴灏倏地眯起了桃花似的眸子,“我家小姑娘才不会捧戏子,只会揍人。”
这让他想起,这家伙以前给小姑娘倒过酒呢。若不是打小就有的交情,裴灏又知道他对小姑娘没有什么心思,一定会给他好看。
乔青竹轻笑,“是哦。会爬树,会揍人,特别是揍你。”
“……”裴灏这下笑不出来了。
再待了小半会儿,乔青竹要出场。
裴灏上下打量着乔青竹,“都不知道唱这玩意儿有什么乐趣的,你就这么喜欢?”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只有懂的人,才能乐在其中。”
乔青竹微笑地出场去了。
剩下的裴灏自然没有久待,离开了茶楼。
剧情大神又发挥功能了,刚踏出茶楼没走多久,裴灏又撞上了秦鱼鱼。
秦鱼鱼和两个姑娘在路边争执。
似乎是那两个姑娘,诬陷秦鱼鱼偷钱。
有个姑娘骂得很厉害的,句句带刺,“听说你来京城之前就是个乞丐,你能穿得这么好,不会就是靠偷别人钱起家的吧。”
“我没有偷你们的钱!”秦鱼鱼怒道。
另一个姑娘说,“你没偷我们的钱,那钱袋子怎么在你身上找到。”
“明明是你们掉的,我捡起来而已。”
“……”
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个姑娘在给秦鱼鱼设套,就是要败坏秦鱼鱼的名声,让她不好过。最好就是在京城混不下去。
从秦鱼鱼捡起对方的钱袋子,就有理说不清了。
裴灏一见到这个情况,只觉得晦气。
正要绕过这个麻烦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