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车厢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萧林的声音犹如催命符一般,在刘意的耳边响起。
没打算跟刘意说太多的萧林,话音未落,身体已经逐渐变淡,随后如幽灵般消散在车厢内。让回过神来的刘意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和难以置信。随后他颤抖着打开车窗向外看去,就见到萧林已经出现在他那司马府的台阶前,面前不远就是那高大威严的府门。
这这这……
刘意眼珠差点惊得掉出来。他也接触过一些江湖人,其中就包括百鸟杀手中的墨鸦白凤,知道一些他们的手段,可也仅此而已。作为韩国左司马,刘意只有闲暇时才会去紫兰轩这类风月之地,平时都待在军营练兵。
至于百鸟杀手,也只是见过几面,接触的江湖人士武功也不是那么高。像萧林这种神乎其神、匪夷所思的功法,刘意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哆哆嗦嗦地擦了擦额头不知不觉流出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没有冲动地下令让府邸的护卫对萧林出手。就他露的这一手,刘意深知,别说府里的一两百护卫,就是一两万大军都未必能留住这个人。
“这就是命吗?”刘意低喃了一句,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和深深的绝望。他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自己性命的人,可真到了要用女人来换取自己的一条活路时,刘意的内心还是充满了痛苦的挣扎。更何况这个女人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想着那个男人,还有跟那个男人生的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儿。
对待自己整日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是一副哀愁幽怨的模样,实在是令人心生厌烦。刘意想到这些,心中对胡夫人的不舍似乎又减少了几分,但那种被逼迫的屈辱感却愈发强烈。
刘意早就对这个夫人心生不满,可毕竟还是有感情,亦或者是男人那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真要把她送人,内心的挣扎和痛苦还是让他难以抉择。
可现在的情况,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蜘蛛网困住的飞虫,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毕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活着,凭借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还怕找不到美貌的女子?
除了那些权贵家的金枝玉叶,那种身份低贱但姿容出众的女人,他刘意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这样一想,刘意心中的纠结似乎稍微减轻了一些,他咬了咬牙,心一横,不再犹豫,下了马车,敲响府门,带着萧林走进左司马府。
往大堂走的路上,刘意的脚步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心情更是忐忑到了极点。对萧林压低声音,声音颤抖着说道:“我答应你,只不过你如何保障自己不过河拆桥。”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担忧,既害怕萧林出尔反尔,又担心自己的妥协会成为一生都无法抹去的耻辱。
“过河拆桥?”萧林嗤笑一声,那轻蔑的笑声在刘意听来如同噩梦,“我要是真要你的女人,直接掳走就是,凭我的武功,你能拦得住?恐怕连察觉都未必能察觉得到。”
刘意听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他深知萧林所言句句属实,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毫无反抗的能力。
“留着你反而对我有利,一条听话的狗掌握着兵权,有时候还真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刘意听了这话,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双拳紧紧地握起,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可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奈地松开,在心中不停地自我安慰:狗就狗好了,给姬无夜当狗也是当狗,给眼前这个人当狗亦是当狗,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
“哦对了,等下见到你那位夫人,不要直接说将她送给我,就像紫兰轩时我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