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那个筑基期鬼帅跑到涧吾山那边去了,连四个宗门都派出了修士去寻找,不过,当初四个宗门的修士可是陨落了很多的,就连凝漩期修士都陨落了不止一位,肯定对那鬼帅恨之入骨了吧”苏子言喃喃说道。
当初那个鬼帅在四个宗门的筑基期修士的手中逃脱,没有陨落。
现如今苏子言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鬼帅已经逃到了涧吾山里面了,并且还与去涧吾山猎杀妖兽的六个凝漩期修士相遇。
最后那个鬼帅与那些修士大战了一场,而那六个只有凝漩期的修士哪里会是那个筑基期鬼帅的对手,当场就陨落了三个凝漩期修士,而后又有两名凝漩期修士相继陨落。
最后只有一个凝漩期修士逃脱,最后告知了在涧吾山外面驻守的那些修士听。
那些修士一听这件事,这还得了,组队进到涧吾山里面寻找那名鬼帅。
但是进去的那些修士只有一个是筑基初期修士,当他们在一个山峡遇到了那名鬼帅后,便发生了大战。
那个鬼帅拿出那杆骨旗,放出了许多的阴魂,最后一番大战,那个筑基期修士陨落。
而那些跟着一起去降服鬼帅的修士也被鬼帅放出的那些阴魂击杀了大半,只有小部分的修士逃了出来。
而那些逃出来的修士躲进了坊市,而有些修士则是逃到了四方城,最后告知了四个宗门驻守的修士听。
四个宗门的修士听到这件事,立马派出了当初的那四名筑基期修士前往涧吾山。
但是那四个宗门的筑基期修士在涧吾山里寻找了两个月都没有找到鬼帅的身影,随后那四名筑基期修士直接就在涧吾山外面的坊市里坐镇了起来。
而后的两个多月以来,就没有听说过关于鬼帅的事,仿佛鬼帅人间消失了一般,但四个宗门的修士都知道,那个鬼帅肯定没有走,还在涧吾山中,只是在某个角落躲了起来,而自己这些人找不到而已。
一直到现在,四个宗门的筑基期修士都没有离开涧吾山外面的坊市,一直都在那里坐镇。
苏子言低头思考了起来,自己可是有个洞府在涧吾山的,而这也是为了躲避周家修士的追杀时避险的场所。
“希望我那个洞府没有被那些修士发现,否则就又要寻找一个好点地方开辟洞府了,这可是一个麻烦”苏子言也不由担忧起来,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也离开许久。
而又有四个宗门的修士在涧吾山里面搜查鬼帅,所以自己的洞府没有被发现,他现在也不好说。
毕竟在涧吾山里面要找到一个有灵脉,并且适合开辟洞府的地方那是相当困难的,因为不仅浪费时间去寻找,而且还会面对着妖兽的危险。
毕竟有灵脉并且没有妖兽的地方是少之又少的,而自己在涧吾山里找到的哪个地方,还是上天的眷顾,没有让自己遇到有妖兽守护的。
而四方城的洞府苏子言也不敢直接去租住,毕竟还有周家这个家族的人在盯着自己。
他想到这些也不由懊恼起来,但是没有多久,苏子言也就想通了,凡事走一步看一步,万一没有修士发现自己的洞府也说不定。
他结完账就走出了茶馆,走在白玉石板铺造的街道上。
苏子言正走着,他突然看向一边,心中一动。
而在他看向的那边正有一名身穿淡黄色的素裙,头发编着几条辫子盘在后脑上,四根发簪别在头发里面,将那些青丝别住,不让那些青丝显得那么凌乱。
而这人正是丁咛,此时她正站在一个摊面上,手拿一杆狼毫笔,在那里仔细端详着。
苏子言想了下,自己带着易容面具,恐怕丁咛认不出自己。
随即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