厦的方向,而后试探性道:“上去坐坐?”
毋庸置疑,这只是基本的礼貌。
“算了,你不是还得忙吗,不打扰你工作了。等你电话。”
曹锦瑟点头。
宋朝歌毫不拖泥带水,转身离开,相背那一刻,两人脸上的笑容都默契的消失。
一对打小相识的男女距离越拉越远。
走回公司的途中,曹锦瑟掏出手机,拨打出电话,刚一接通,便开门见山道:“宋朝歌知道了。”
那头的某人应该有点莫名其妙,“知道什么了?”
“我们收购恒生的事,他刚才来找过我。”
江辰沉默了会,然后不轻不重道:“知道了就知道了,这么大的事瞒不住,而且他是宋朝歌,迟早都会知道的。”
“你不担心他从中作梗?”
江辰笑,“他怎么作梗?这件事可是你隋伯伯亲自主导的,势在必行,他能力再大,也不可能与大势相抗吧。除非有一种办法。”
虽然到现在为止,江辰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和那位天子号勋贵子弟一步步成为了敌人。
但是他确实清楚。
他和对方,确实是敌人了。
“什么办法?”
曹锦瑟边走边问。
所以说。
人生的出场顺序很奇怪。
不一定出场得早,就占据优势。
“他中途截胡,代替我们把恒生拿下,这是他仅有的办法。”
“你当他傻。”
听到那边的回应,曹锦瑟不假思索。
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怨,不提了然于心,她也略知一二,即使宋朝歌真的因为仇恨而失去理智,他好像也没有那个能力。
没错。
没有能力。
几千个亿。
放眼全球,有多少人拿得出来?
而且也只有这家伙称之为“截胡”了。
分明是当冤大头。
虽然已经接受现实,但是曹锦瑟内心难免还是残存些许怨念。
“他刚才约我吃饭,被我推了,下次要是推不了,你陪我一起去。”
不是询问句,而是肯定句。
这才是曹公主应有的派头嘛。
“我去?那还能吃饭吗。我担心桌子都会被掀了。”
曹锦瑟嘴角微翘,“是你掀还是他掀?江辰同学,背后说人家坏话,肚量不够大啊。”
电话那头传来某人哭笑不得的声音。
“先不提肚量不肚量的问题,人家又没请我,我怎么好意思去。”
“你什么时候还在乎脸皮了?”
曹锦瑟一针见血。
“……”
那边沉默了会,旋即响起声音。
“问你个问题。”
快走到九鼎大厦楼下的曹锦瑟似乎预感到什么,直戳了当道:“闭嘴。”
可某人又不是舔狗,或者说、又不是低段位的舔狗,当没听见,自顾自继续问,好奇中带着打趣,“他是不是喜欢你?”
曹锦瑟这次反应更加直接。
“滚。”
旋即。
电话挂断。